自己可能被活活操死的想法在沈柠脑子里不停的徘徊,可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的意识,开始不满足的摆着腰摇晃起来。
好想让他再深点……干到自己里面……不要停……狠狠地操自己……沈柠一边爽的直流泪,一边淫荡地想着。
此时,房间那华丽灯光的照明下,女孩被男人抱在怀里,两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野兽一样的疯狂操干着,尖叫声,低吼声,液体粘腻的啪啪声响成一团。
“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操翻了……要高潮了……子宫要被操烂了……烂了……”女孩双腿中间的那朵花被操得翻进翻出,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花穴和前面的小孔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水,被男人的阴茎操得四处飞溅。
女孩抱着男人的脖子胡乱的叫着,眼睛都开始翻白,对方根本不给她享受高潮的余韵的机会,完全没有停下里的意思,反而更用力的操弄着她。
她不知道此时的纪琛已经完全听不到她的声音,他身体里的快感要爆炸了,几次用力的深深撞击之后他不知碰到了什么,那子宫的深处,好像长出了一朵花儿,在女孩的身体里绽放开来,无数花瓣紧紧的裹着他的棒头,每一朵花瓣都有它自己的技巧、自己的花招、一个个卖力的取悦着棒头。而那最中间的一撮儿花蕊,一直在自己的棒尖上四处磨动,紧紧地贴着,又痒又麻。整个花就像长在了他的龟头上,即便他如何动都甩不掉,而显然他也不想甩掉。
纪琛觉得自己像是被献祭的祭品,极致的快乐伴随着极致的痛苦,可他偏偏心甘情愿。
他已经到了极限,龟头开始发胀,马眼开始一张一张,他知道自己要射了,可就在这临界的紧要时刻,那撮蕊蕊里突然伸出了一棵细针,直接扎进了自己的马眼儿里,他吓得直接尖叫出来,可是随后极致的快感直接砸了下来,战栗,快乐的战栗!
纪琛觉得自己大概是死了,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的意识都飘飞了出去,似乎整个宇宙在他面前炸裂开来。
“别插了……别插了……喷不出来了……”女孩被操得颤抖着哭了起来,她抱着男人的脖子浑身抖的像是筛糠一样。似乎全是都是敏感点,全身都在被男人操着,下身的两个穴口依旧做着潮吹的动作,却一点东西都喷不出来。
“干死我吧……干死我……操死我……把我操坏——啊啊啊——!!!”
终于,快感逼疯了她,她嘴巴大张着,却连一个音都喊不出来了。手臂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她双眼无神的只知道用屁股去迎合男人的冲撞,浑身都在痉挛,每一块肌肉都在震颤。
一整个晚上,沈柠被一次又一次的操到高潮,肚子里也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精液。女孩的小腹被撑的鼓了起来,身上像是被水淋了一样湿漉漉的,除了哆嗦什么都做不了。她双眼发直,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纪琛醒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整间屋子里乱七八糟,像是被龙卷风扫荡过一样,而他怀里的女孩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女孩的肚子不正常的鼓起,就像是五个月的孕妇一样,他的肉棒还插在对方的子宫里,被里面的水泡着,暖暖的很舒服。
此时的那个器官像是睡着了,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娇羞无比,楚楚可怜,很容易让人忘了它之前是如何贪婪的吸取男人精液的。
他轻手轻脚的将沈柠抱了起来,就着连接的姿势一路走到了卫生间,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往里放水,然后将沈柠放在马桶上坐稳之后才缓缓抽出依旧硬挺的阴茎。
浓白的液体像是失禁一般的从女孩的甬道里往外涌,他一边帮对方揉着肚子,一边满足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待女孩的肚子终于恢复了平坦,他才抱着她坐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泡着两个人,纪琛突然意识到,即便他射了这么多,即便他似乎操了沈柠一整夜,可是他的精神居然出奇的好,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洗涤了,他的头脑异常的清明,常年因为缺乏睡眠而造成的头疼消失不见了,胸口的心脏有力且缓慢的跳动着,那时不时的心悸也没了有,最关键的是他觉得自己的所有感官都提升了一个等级,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充满了电一样,所有的状态都被一下调到了最佳。
他几乎立刻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捧起沈柠的脸,吻了一下,低声道:“还真没叫错,果然是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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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老纪的异能了吧???
风???
错了!是空气……(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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