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惟彻底怒了,一脚飞踹过去。
贺励想去帮忙,归庭给李鸥飞使了个眼色,俩人默契的架住贺励,看着肖惟对江戈一顿猛踹。
“江戈!”
贺励挣扎着想冲过去,却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戈被肖惟打的痛苦呻.吟,双眼立时充满恨意,“肖惟,你个疯子,江戈那么喜欢你,还说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连蒋明兰说你是扫把星他都尽力维护你,可你呢,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肖惟一听贺励这话,踹得更重了。
等脚下的人彻底晕倒过去,他才微微喘着气,转过身来,一巴掌挥向目眦欲裂的贺励——
——啪!
清脆的巴掌声听的归庭身心一通舒畅。
但当肖惟第二个巴掌即将落下时,他还是擒住肖惟的手腕,“别打了。”
肖惟看了归庭一眼,“这次我看在贺老板的面子上放过你,下次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江戈爱我和扫把星几个字,我撕烂你的嘴。”
肖惟说完,拉开车门上了车。
李鸥飞识趣的去开车,归庭坐在副驾驶。
李鸥飞启动车子,打开暖气,缓缓驶出酒吧。
肖惟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之前怒气攻心,还不觉得冷,这会儿坐在车里,冷静下来,只觉得通体发凉,他搓了搓手,开口道:“贺老板,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
“他是我哥。”
“你亲.哥?”肖惟错愕道。
归庭想到贺父贺母,摇头道:“你打伤了他,回头我爸妈该心疼了。”
老两口前半辈子为贺励的圣父行为买单,年纪大了,才刚过上几天安稳日子,要是叫他们看到贺励受伤,又要睡不觉了。
所以比起让贺励,倒是让那个叫江戈的男人受伤,够贺励心疼好一阵了。而且,那个江戈瞧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比起他亲自收拾贺励,让父母左右为难,还不如让贺励喜欢的人收拾更让贺励刻骨铭心。
“真你亲.哥啊?”
肖惟不可思议的趴到前座椅子上,“那我打他第一巴掌的时候,你怎么没拦着?”
“那你呢?”归庭没有回答,反问道:“肖先生今天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肖惟沉默了一下,长叹了口气,“还能因为什么,他警告我的客人,让我没法在江市混,我能不生气?”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