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漆黑的眸仁里看到自己脸上僵硬的表情,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话不能这么说,我那不是馋你的身子,我那是对你爱的深沉,深沉到都快溢出来了。”
归庭难得沉默无言。
办公室瞬间变得安静下来,时居见他哑然无语,伸长脖子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突然被咬,归庭倒吸了口气,深邃的瞳孔微微暗沉下来,大掌揪住他的长发,向后扯,“松口!”
时居头皮被扯的发疼,松了口,扬起脸,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溢出丝丝笑意,“典狱长,您再揪下去,我头发都要掉光了。不过,您要是有这方面的爱好,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着,暧昧的眼神往下移。
归庭放开他的头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满足你。”
话落,手心凭空出现一把匕首。
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刺得时居眼睛一花,他瞳孔一缩,长发再次落入归庭的手中,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得僵硬,紧张道:“典狱长,我开玩笑的。”
这头长发是为归庭而蓄,犹记得当初归庭几次拒绝他的借口,就因为他没头发。
归庭冷笑了一声,收了匕首。
他是骚不过时居,但他总有办法收拾时居。
谷岛不分昼夜。
归庭也非凡体,不需要休息。
但时居这张嘴实在是太没节操了,他再待下去,指不定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便让时居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回休息室。
时居见他真的要去睡觉,连忙喊道:“典狱长,您好歹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啊。”
“你不老实,就绑着睡吧。”归庭头也不回的道。
他这一觉睡了八个小时,醒来后洗漱换了制服。
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看着镜子里俊美绝伦的人,满意的走出休息室。
时居睡着了。
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对方闭着眼,眼睑处有些青黑,削瘦的身形穿着宽大的囚服,许是在他离开后挣扎过,衣服裤脚往上卷了一些,露出半截肚皮和白.皙的脚腕,而果露的皮肤上被绳子绑过的地方留下了红痕。
他眉头皱了下,收了绳子,转身回到休息室,取了条薄毯盖在他身上,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只要囚犯不越狱,他这个监狱长当的就很闲。
他来到只为典狱长供应食物的厨房,用了早餐,打包了一份,拎着食盒回办公室。路上遇到十几个狱警抬着五六个尸袋,问了一句。
狱警说是九十层发生群体打架事件。
这种事在监狱每时每刻都会发生,他想到之前被他调到九十层的两位狱霸,就问狱警俩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