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满面春情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候玄关门开了,顾罕从外面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搂着她问她成事了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又表情怪怪的。
吃饭的时候特地坐在她身边,故意在顾蒙的面前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轻歌特别累,完全没有跟他调情的念头,就推他的手臂,推了几次,顾罕冷了脸,饭也不吃了,转身就回屋了,轻歌有些懵,以为他在外面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吃完饭,看过孩子之后,今天累狠了,赶紧躺床上休息会,到了傍晚,似乎有人在脱她衣服,脱光了她的,再光着身子压在她身上,发硬的性器顶着她,她开了床头的小夜灯,一看来人,发现是顾罕,就放软了身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任他将性器插进体内,顾罕一言不发,跟他说话也不理,一个劲的顶弄她,直入得她开口求饶,弄得她泄了身,才停下来压在她身上,性器尽根插好,握着她的手腕,开始逼问她:“你喜欢我弄你,还是喜欢大哥弄你。”
轻歌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吃醋了,让他松开自己的手,伸手环住他的背,两人胸膛紧紧相贴,顾罕这才放松起来,抱着她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轻歌伸手捏他的脸,说:“你让我勾引大哥的时候,我其实有点难过。”
顾罕与她十指紧扣,闷闷的说:“你都不来哄我,我都没吃饭,好饿!”
轻歌笑着爬起来,一拉他的手,说:“起来,我给你做晚饭。”
两人穿了衣服,轻歌准备下碗面条,顾罕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她手法也不熟练,顾罕笑她,气得她直掐他的腰,顾罕一把抱住她,亲了亲她又放开她。
顾蒙自从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她在厨房冲奶粉,顾蒙就把她按在厨房里做,吃饭的时候让她坐自己腿上,边顶她边给她喂饭,夜晚就把她按在客厅茶几上,不把她弄求饶绝对不收兵,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另一个乳头就被他霸占,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单手环着她,一手扶着肉棍,让龟头对准穴口,再松手护着孩子,然后耸起屁股猛得一顶,肉棍全根没入,直顶到最深处,黑硬的阴毛全扎在她的阴蒂上。
胯下肉棍不断在轻歌体内进出,轻歌抱着孩子喂着奶,大奶子被他顶得上下跳动,这会小孩喝不到奶,哭的厉害,轻歌让他停下,他顶得更重了,轻歌羞恼地捶他胸膛,他这才把暗褐色的肉棍抽出来,轻歌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拿了泡好的奶粉给孩子抱着,她此时弯着腰,手扶摇篮,屁股撅着,他挺着肉棍走过去,双手握住轻歌的腰,找准穴口就插进去,插得轻歌身体一动,手就推动了摇篮,摇篮上系着逗小孩的铃铛,铃铛一响,小孩就手舞足蹈,高兴极了。
顾蒙两个手掌攻向她乳房,看小孩的样子,就对轻歌说:“看来他喜欢妈妈摇铃铛,那再摇一次好不好。”说完又重重顶了她一下,铃铛就又响了一下。
顾蒙带着她摇了半小时的铃铛,顾罕原本不愿意跟顾蒙一起弄她,可也不愿意干看着,何况自己马上开学了,第一年可不能搬出来住,此时不吃肉,就等一年后了,顾均也要回来了,回来之后,想开荤就更不方便了。
两人像是商量过了,每人十分钟,轮流上阵操弄,她现在只要下班回家,体内马上插进肉棍,她跪在客厅地板上,身后顾罕扶着她的腰站着,性器大力地抽插,阴囊时不时拍打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双手扒着老大的大腿根,双乳被老大抓着,涂上一些润滑液,老大的性器就在她双乳间抽插,握着乳的手稍微一用力,奶水就打湿了他的肉棍。顾罕总能想出奇怪的点子,让叁个人之间的性事变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