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齐慕淡笑,没有要为容熹出头的意思。
容熹攥了攥手指,听到他这话,知道他并不会为自己出头。而她也没有指望过他,只好自己道,“娘娘,民nv真的没有偷这坠子……”
“她的嘴还挺y的,看样子需得再用刑。”程蓉蓉笑了笑,便又命嬷嬷动刑,赏容熹20大板,她若不承认,再继续打。
容熹身上的伤本就未好,板子刚落下去时,她就承受不住,脸se煞白,鬓间冷汗直冒。
周遭围的都是人,却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觉得自己像是狩猎场的猎物,对于她的一场折磨,不过是看客们的娱乐而已。或许那耳坠是不是她偷的,对于看客来说也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想看她跪地求饶。
可是看着齐慕与程蓉蓉站在一起得画面,她又紧紧咬住牙齿,绝不求饶,也绝不承认。
他们高高在上,便能肆意折磨她吗?
本来活着于她来说,已是磨难。
何须再受羞辱与诬赖呢?
嬷嬷看她这么倔强地样子,便趴在她耳边,“好心”提醒着话,“你若是承认了,还能从轻处罚,不承认,你怕是要si在这里!”
“民nv真的没有偷东西……”她声音气若游丝,断断续续说着话。
可那眼神,却明亮如水,倒衬得那张脸有种异样的美。ρο1⑧м.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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