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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熹浑身都发热滚谈,跟个火炉似的,身上的汗也是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齐慕回去后,便拿毛巾细心给她擦拭,她睡得不安稳,眉宇微微收拢,脸se透着不安的情绪。庆幸的是,没有在说胡话,到了后半夜很安静。
齐慕的眸光沿着她的脸颊慢慢向下移,落到她的小腹上,眼神暗淡了几分。
她入g0ng都两年了,却没有任何反应。
明明一直有在让医师给她调理身子……
他叹了口气,心里想,难道真的是自己作恶多端,所以这辈子的报应就是断子绝孙吗?
第二天,容熹醒过来,发现齐慕竟然靠在床帏边上休息,她张唇,喉咙哑哑的,想了想,没有说话。
她轻手轻脚下床,披了外套走出去,看到外面万里无云,天气晴朗。
“娘娘,你醒啦,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容熹摇摇头,“这就是龙山吗?”
她到了龙山后,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这儿就是龙山。”
“小珍,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
小珍扶着容熹,怕她摔倒。
这儿气候适宜,暖风和煦,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行走在这里,jing神都不自觉的放松了。
只不过两人还没有来得及走远,就听到身后传来急躁的呼喊声,一声一声,带着说不尽的恐惧与烦躁。
“容熹……容熹……”
容熹脚步一顿,唇边溢出一声轻叹,转过身,看见穿着一身黑se华服的齐慕大步朝她奔过来。
眉眼里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容熹,你去哪儿了?”
“陛下,臣妾刚刚醒过来,打算在附近走一走……”
齐慕突然抱住她,重重呼口气,“怎么不跟朕说一声?朕醒过来没有看到你,心里很害怕。”
容熹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的患得患失,有些严重。
见她不说话,齐慕便道,“朕带你去走一走。”
“陛下,您还是先回去洗漱一番吧。”容熹看他头发有些乱,轻轻劝着话。
齐慕无奈一笑,拉住她的手腕往回走,“那ai妃你帮朕洗漱。”
“……”容熹。
她竟莫名的觉得他像个小孩子。
她帮他洗漱完毕后,替他梳头发,看着铜镜里英俊不凡的男人,她眼神恍然间迷糊起来,想起初见他时的场景。
在茶肆中,他于袅袅茶韵后面,安静闲适的抬起头朝她望过去,眼神温柔,却又不失沉寂,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她那时望他一眼,便已经失去魂魄了。ρο1⑧м.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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