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芃泽从柱子身边大步走过去,走在前面。柱子急忙跟上,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看到王芃泽的神情明显是生气了,也不敢问。
路过了好几家小饭店,王芃泽都没有进去,一直往筒子楼的方向走,在路上买了许多熟肉和凉菜,又买了一瓶酒。开门进屋后也不去开窗透气,也不拿抹布擦桌子,从橱柜里拿了几个盘子咣啷几声丢在桌子上。柱子把买来的菜装在盘子里。王芃泽坐下来开了酒瓶盖,对柱子说:“上次你说要走的时候我没有陪你喝送行酒,今天补回来。”
柱子望着王芃泽,觉得他这会儿怪怪的,有些担心,低声劝道:“叔,你怎么又要喝酒?”
王芃泽冷漠地望着柱子的眼睛,问:“你倒是说说喝酒有什么不好?”
“喝酒伤身体?”
“生气伤不伤身体?”
“伤啊。”
“我现在很生气,而喝酒可以让我不生气,你说我该不该喝酒?”
“那要看喝酒和生气哪个更伤身体。”
“你有办法衡量么?”
“没有。”
“那你觉得阻止我喝酒对不对?”
柱子警惕地望着王芃泽,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