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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僵持了许久,终于,他先开了口,嗓音沙哑,闷闷的。“我找不到别人了……现在只有你在我面前。”

沉蘅不禁有些动容。梁逾至一个那么桀傲的男人,现在却在低声下气求人留下来陪他。人之常情,难过的时候谁都渴望有个倾诉对象。以前的她找不到,又怎忍心看着他也找不到呢?

沉蘅放下包,坐了下来。“我不走了,你先把手放开。”被松开的手腕上印着一圈红痕,这得多怕她走啊。

梁逾至收拾了碗筷,倒了两杯酒,和她碰杯、喝酒。沉蘅酒量属于一杯倒,几口下肚人就开始晕乎了。她强撑清醒,出声问:“你倒是说,让我留下,不就是……让我听你说!”

梁逾至此刻明显游刃有余,他不笑时显得冷峻腹黑,现在酒酣耳热,笑起来倒颇有几分纯良清俊的意味。沉蘅酒壮怂人胆,趴在桌上盯着他看,不自觉感叹道:“真好看……你这人,笑,不笑,都好看。”

梁逾至笑意愈浓,俯下身与她鼻子碰鼻子,轻轻地说:“你也很好看。”那酒气暖暖的,薰得沉蘅的脸更红了。

沉蘅挡不住头晕,把脸埋起来,闷闷的说:“我不好看一般般吧”

梁逾至拨开她颈间的秀发,触之一片玉肌,他手指也不撤下来,肆意流连。梁逾至更进一步,这回直接撩开沉蘅耳鬓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问:“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项链?”

“你是陈翛扬的男朋友啊”

“早就不是了。”

“我怕嘛”沉蘅真的醉了,开始语意不明的呢喃着,梁逾至耐心逼问,她才开口说:“他们会骂我婊子的”

梁逾至摸摸她的头,大概能猜出几分。“阿蘅,我叫你阿蘅吧,好不好?”他舔了舔沉蘅的耳垂,见对方并未有拒绝,便开始放肆。

沉蘅在晕眩中听见了男人的喘息,随即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吞咽,那是一种要把她吃掉的急迫感,色情而嚣张。沉蘅耳朵敏感,缩着脖子想躲开,又被箍得死死的。梁逾至把沉蘅的长发撩去另一边,柔软的嘴唇若即若离地滑在颈间,舔、咬、吮、吻,一次强过一次,把她逼得都开始娇喘呻吟。沉蘅的脖子比耳朵更敏感,男人沉重的呼吸气息刮过颈侧,沉蘅的后背就能酥掉一大半。

梁逾至擅长玩弄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沉蘅哭叫着不要、不行的时候,他便不再亲吻,而是动手剥衣。“舒服吗?”

沉蘅羞得要死,不知该如何作答,像鸵鸟一样把头埋下去。狡猾的男人把女孩往他这边拉,埋在他腿间的沉蘅感觉自己抵住了一件物什儿,似乎软中带硬。她喝蒙了,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梁逾至不紧不慢地解开女孩的胸衣,右手又留恋到胸前,抓住其中一个椒乳,满满当当。沉蘅被男人失控的手法抓得生疼,七魂六魄也回来了一半,她挣脱开梁逾至,踉踉跄跄跑到玄关处想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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