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沉蘅想把双腿并拢,遮住花穴,拒绝那根东西赤身裸体进入。
梁逾至照旧把她双腿扶起来,左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先是轻轻拍打穴口,沉蘅受不住,腰身难耐地上下扭动。很快他故技重施,只是这一回左右刮弄的变成了炙热的硬物。
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梁逾至很快用阴茎细腻的触感替她续上。不出一分钟,失控的酥麻酸软再次席卷全身,沉蘅屁股一颤,挽留不住的汁液成一条短线射了出去,如果梁逾至能看见的话。
沉蘅住的房子偏远,周围没有夜车和路灯,入夜关灯后便陷入了自然本来的黑暗。故梁逾至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感受到了一股液体的降临。没有异味,淡如清水,沉蘅又一次潮吹了。
“上回潮吹了几次?”他恶趣味地问道。
沉蘅喘息紊乱,一边努力平静自己一边回想。“好多次……”
“今天怎么也要比上回多吧?”看似是在和她商量,实则是将自己的决定告知于她。“至少十二次?”
“不行的,会死人的。”
“试试。”梁逾至伸手下探,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沉蘅隔着小型的单人枕头听清了某样东西包装的交响杂声,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担心他的伤势,这男人却趁一起出去买药时机买了避孕套。梁逾至还是没变,什么时候都一心只想和她做,真是没良心。
二十五岁的沉蘅学会了审时度势,若是二十岁的沉蘅,这时候早已开口讥讽起来,骂他精虫上脑、骂他这会儿知道戴套了?结局无疑会招致梁逾至更狠更猛的报复——鞭笞、滴蜡、贞操带,怎么束缚身体、打击自尊他就怎么来。事后再没皮没脸道歉或者假装绅士保证,他们又可以翻篇开始新的一轮性爱拉锯战。
沉蘅明明和他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盖住了双眼。她乖顺地把双腿岔开,搭在男人坚实宽厚的肩上,表示快点解决,她的主动不是想换取无休止的做爱。梁逾至假装不懂,没有撕开避孕套,反而趁着媚穴大开大合,捅进了叁根手指。左手的手指们第一次进入新天地,上下左右都被一种软弹温热又湿滑的肉体包裹住,指腹微微弯起,剐蹭特殊的褶皱区,第一次是适应的缓慢,第二次则是习惯的飞速,勾起伸平与插入抽出完美配合,简直是一台挖水机。
“啊……慢慢!嗯——啊哈……”梁逾至不理会身下女人的骚叫,细心体会着肩上的小腿绷紧上翘又软软下塌。手退出,又是一滩水。
在外的阴茎和深入的手指,性致高昂的男人又交替玩了两轮,最终戴套一插到底。半年没碰这档子事儿的沉蘅,体力早就跟不上了,嗓子也叫哑了,自己感觉到水也快被榨干了,整个人现在就是一滩软泥,任梁逾至玩捏,偶尔懒懒地哼哼几声,表示自己有被爽到。
“有没有想我?嗯?”男人的薄唇磨着她的耳垂、唇瓣、乳尖,滚烫粗砺的气息细细密密地铺散开来,激得她的身再次起了浪,妩媚性感。“说话。”
“想起过你……唔……”女人将哭未哭,听起来委屈可怜。“你怎么啊……还不完?”
“虽然我老了,但还没那么快。”像是在表达他的不满,梁逾至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有没有想我操你?”
沉蘅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又度过一场小高潮后,哼哼唧唧道:“没有。”
梁逾至伸手揉捻着她的耳垂,有些迟疑问:“还在生气吗?”沉蘅偏过头,没说话。沉默是一只庞大的怪物,明明此刻他正出入在她的最深之处,喘息呻吟交织,汗水津液融合,亲密无间,可他知道自己离阿蘅,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
梁逾至的性欲被冷冰冰的现实灭了一大半,他也没兴趣去计数沉蘅的潮吹次数。梁逾至放下沉蘅的腿,继而将她摆出与自己紧密结合的姿势。手与腿都交叉圈住男人精壮的躯干,像是用最宽容无限的态度来接受、索取心爱男人的操弄,但这是梁逾至的一厢情愿。沉蘅没有主动,也不拒绝,这害他陷入深深的恐慌之中。
梁逾至没有再来第二次,他重重地压着沉蘅,抱着、吻着,就是不许身下的她离开。“起来,把床单换了。”
床单的确湿了一大半,因性欲而起温度消退后,一阵冰凉湿寒袭来,沉蘅不想再多睡一秒这张床,强行挣扎起来开了灯。两具赤裸身体就这样突然坦诚相见,沉蘅照旧垂眸避开,而之前退到床尾的梁逾至突然扑上前来,矮身埋在沉蘅胸前,作可怜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