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比喻成娼妇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我问的是后半句!是谁告诉你的!谁允许你侮辱母亲大人!”
声嘶力竭地怒吼,李岳成眼角血红,宛如恶魔。
从未见过兄长如此可怕的模样的李碧琼吓得不敢再回嘴,但心中却想起曾经听老家人说过的一个可怕的秘密。
难道——是真的?
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显然是房间里响动太大,引起了注意。
“小琼,小琼,快开门!”
敲门的是李凝碧,李岳成于是低下身,咬着李碧琼的耳朵,威胁又哄骗:“把脸上的血擦干净,躺床上去,蒙着被子,一会小凝进来了什么都不许说,装成睡着了,懂吗!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你被我打了!乖乖听话,这一管针剂就是你的。”
看着能让自己暂时从鸦片发作的痛苦中解脱的针剂,又想到即使说出真相也没有人能帮助自己的残忍现实,李碧琼默不作声地抓过针剂,听从李岳成的安排,和衣躺在床上,装出已经睡着的样子。
而李岳成也是松了口气,他调整了笑容,确定不会暴露真相以后,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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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针已经不能缓解鸦片带来的饥渴了。
或者说,因为有了针剂带来的快感,鸦片发作时的饥渴也加倍的提升,一针扎入,短暂的轻松之后,李碧琼将头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