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是挖苦?我可是在赞美你的容貌。如果你是女孩子的话,一定是最漂亮的女孩,小小的年纪就让无数男人拜倒在裙子的小娼妇。可惜,你不是女孩,所以——”
他的手落在李碧琼的脸上,被他阴沉的口吻感染的李碧琼,都快要哭出来了,只是作为男孩的尊严让他强忍着眼泪,即使被兄长以亵玩的手指揉按脸庞,也依旧倔强地让眼泪含在眼眶,绝不下滑。
“很想哭,对吗?”
低下头,嘴唇划过额头,从未得到如此款待的李碧琼,悲伤与兴奋交织,眼泪终于如脱了线的珍珠,流了出来。
“想哭,就哭出来。”
冰冷得如刀刃的眼神,他的嘴唇在李碧琼的额头做了短暂的停留后,滑到脸颊处,手指也按在小小的肩膀上,那里是裸露的,掌心的炽热烫得李碧琼前所未有的恐惧,比第一次在书房被体罚还要恐惧。
大哥就站在面前,他低着头,如小山般,遮住了太阳。
李碧琼快要窒息了。
他如脱水的鱼般害怕,呼吸加快,耳朵里回荡着血流过的声音,李岳成的每一个动作都酝酿着严寒,他害怕得不敢抬头,不能动弹。
李岳成的手指在肩膀上轻柔地抚摸着,最终落在锁骨的凹槽处,李碧琼感到痛,可是他不敢说,兄长带给他的害怕超越一切痛苦。
短暂的温柔之后,随着低哑的声响,纱裙的领口撕开了,李碧琼本能地想推开李岳成,但是做不到,他的腕力连打死一只蚊子都勉强,怎么能将成年的健壮男子推开。
无力的抗争起了反作用,它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李岳成的手稍微用力,李碧琼的上身便被推倒,不得不平躺在圆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