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琼不敢再想了。
自己是个畸形儿,是个让李家视为耻辱的畸形,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着低调和沉默。可是他也有他的尊严,他毕竟是李家的血脉,是比仅仅继承了父亲的血的大哥更加纯净的李家人。
大哥,你可以贬低我,可以辱骂我,可是殴打我,甚至体罚我。可是你不能剥夺我的身份。我……我不是……不是……娼……
散不去的恐惧抓紧他的小心脏,他快要窒息了。比身体被陌生人侵犯更加的害怕,他绝望地张开嘴,咬住捏着他的嘴和下巴的大手掌。
这是徒劳无功的行为,却是小小的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用力咬着,被打也不怕,直牙齿咬得发痛,口腔弥漫鲜血的腥气。
可惜他还是太小了,幼兽的啃咬在成年男子的力量前显得微不足道,感觉到痛的李岳成轻松地掰开他的嘴,将印了牙印的手拔出,李碧琼绝望的闭上眼,等待更多的体罚。
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降临。
相反,正在双腿间肆意蹂躏的赵先生也停止了动作。
李碧琼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还在大哥的怀里,李岳成正看着他,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温暖注视,不掺醉意的注视,温暖得好似做梦。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被赵先生玩弄的时候忍住的眼泪扑棱棱地滚下来,他想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赖在大哥的怀里哭泣,却担心此刻的温柔是个转瞬即逝的梦,于是含住滚到喉口的哽咽,垂下头,默默流泪。
但另一边赵先生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空气中细微的改变,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碧琼,突然抓住和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小腿,一用力,隐秘的花朵暴露在光中。
“居然是个双性的畸形儿,难怪玩到中途李兄舍不得了。这可是极品,难得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