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阉割我?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像今天对付青山一样,把我绑在手术台上。阉割的事情——我将微笑着看着你的每一个动作,绝不皱眉头。”
“……你这个变态……嗯……”
呜咽着,因为后面被顶入,李碧琼的身体有些痛,但在痛得顶端,又有陌生的快感萌芽,他咬紧牙缝,不想泄露属于快感的声音。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快乐?”
进入的部位体味到细微的迎合,李岳成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将手伸到李碧琼的前面,那柔软的部位已经有了少许火热,紧贴着牛皮车座,带着舔尝快乐的激动。
他抓住了那一处,都是男性,他很清楚如何爱抚那一块能够更加的快乐,即使是黑暗狭窄的车后座,也是一样。
或者,因为狭窄黑暗,于是更加能够激起快感。
男人的手指搓揉着捏住的部位,李岳成的呼吸粗糙地喷在李碧琼的脖颈处,他不敢发出声响,他感觉到身体的最深处有一些东西正在复苏、勃发,除却刚刚被强行进入的时刻惯例的不适应,李碧琼甚至觉得这一次的交合带着几分陌生的愉快。
至少被肉棒抵入抽插的部位,不希望男形离开。
而他的前面,原以为是坚贞的部位,在兄长的手指的亵玩下,也流下了颓然的眼泪。
抽送继续,他动了一□体,意识到李岳成对他的身体的压制已经松开,此刻若是用力挣扎一下,或许能够强制结束这一次的交合。可是为什么身体的更深处并不是那么情愿?难道心灵深处真的藏着另一个自己,一个嗜血、贪婪、淫荡、无所顾忌的自己?
“你也觉得很舒服,对吗?”
混合着愉悦的嘲讽再一次徘徊耳边,李碧琼却不能断然拒绝。他咬着嘴唇,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