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因为已经注射雌激素连续一个月的缘故,乳头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了,胸部虽未有明显的发育迹象,但也开始肿胀,只是被李岳成吮吸着,他都会忍不住地发出呻吟。
“……才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了?”
宠溺地舔舐着乳头,李岳成非常满意这身体的改变,和两个月前比,肉体的变化是明显的,乳头敏感嫣红,腰肢也圆润了,臀瓣弹性十足。至于最能令人感受到快乐的蜜处,更是甜美多汁得只需要弄几下,他就会气喘吁吁地哀求被进入。
“……真的……真的很难受……”
他无助地仰起头,纤细的脖子上找不到喉结的痕迹,虽然交合了无数次,身体依旧带着尚未发育的天真,雌激素也只是让他的细节变得淫荡,到底不能变成肉感与妖娆的女体。
“很难受?”
温尔地说着,李岳成探上去,吻了吻脖颈,又再一次低□,咬着他的锁骨。
李碧琼顺从地温和喘息,同时将双腿打开地更多一点,下面肿痛得厉害,如果得不到男性粗糙的手指抚摸,恐怕是不能阻止瘙痒难耐了。
只是啃咬之余,李岳成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他的手指抓着李碧琼的肩膀,缓慢地顺着肩膀—脖颈的路线上溯着,眼看就要摸到嘴唇时——
“……不许……不许亲我……的嘴唇……”
这是李碧琼最后的坚持,自刘世典死后,他也开始像变了个人一般,床笫间总是那么的温顺,但是拒绝亲吻嘴唇,不论是被弄得多么的难受,都不会接受对嘴唇的亲昵。
李岳成开始的时候还会试图纠正他,但随着注射雌激素的伟大任务的开始,他逐渐在亲吻这事情上没有了兴趣,虽然拒绝亲吻的事实总是让他有些不愉快。
于是,作为回报,在刘世典已经入土为安的今天,他还特别找了个漆色的青年男子头盖骨仿真模型,放在案头做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