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如抽噎着,也不回答只是摇头。
皇帝的正装外套被她扔在了地上,露出了开到腰的高叉旗袍,谢期弯腰帮她拾起外套,却被段明如黏黏糊糊地抱住,旗袍
下的大腿蹭着她,一双流泪的眼睛盯着谢期,声音放软:“您抱抱我,抱抱我。”
谢期继续叹气:“所以我刚刚说的你都没有听进去,是吗?”
段明如擦眼泪:“是的。”
“……”
“娘娘,您说您不敬畏生命,可您依旧对别人很好,您不相信爱情,可您还在帮至高神渡情劫。您的心时冷时热,却始终
无法抛去人性的那一部分,所以您永远无法好的彻底,也无法坏的坦然。您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又怎么能说服我呢?既然您无
法想明白,何不享受当下呢?”
“更何况即使爱情充满了杂质,它也还是爱情啊。”
谢期沉默,段明如凑上来亲她的嘴唇,“娘娘,我知道您不会再爱谁了,我找您找了那么多世界,也不敢奢求别的,只求
您怜惜我。”
说完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两腿间塞,“您摸摸看,从我刚见到您起,这里就湿透了,痒的不行,您帮帮我。”
谢期:“那你刚刚装的还挺像。”
段明如笑容腼腆:“做了这么久的皇帝,演技还是有一点的……啊!”
最后的惊叫忽转柔媚,她软软地靠着谢期,高高抬起一条大腿,挂在了谢期腰上。
谢期一指拉开她的底裤,一指不疾不徐地揉着她的阴蒂,指尖一片潮湿,谢期“嗯?”一声,说:“剃光了?”
段明如邀功道:“我来之前自己剃的,一边剃一边幻想着您是怎么肏我的,在镜子前面就高潮过一次了呢。”
谢期再伸一指,插进段明如流着蜜水的穴口,慢慢搅动着:“来之前?你知道我在这?”
段明如身子都酥了,腿张的更开,声音甜腻:“知道呀,我可是时时刻刻关注娘娘的……听说娘娘出了行政院,我就立刻
过来了……嗯……啊……慢点,慢点娘娘……”
但凡上了谢期床的女人,就没有能反攻的。段明如对外再怎么强势妩媚,到了谢期面前还是张着腿求操。
她叫声太媚,谢期本来没什么心思也被她挑起了火气,她加快手上的速度,另一只手按住段明如的后脑,和她接吻。
二人正在缠吻,段明如旗袍都快脱完了,就在这时,贵宾室门锁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谢期在门锁刚响的瞬间就反应过来,立刻把正装外套在段明如身上,紧紧裹住。
白行之今天第二次没敲门直接进来了,谢期往他身后一看,还好还好,就白行之一个人。
白行之按住门把手,脸色阴晴不定。之前好歹能嘴上客气客气,这次是直接摔上门,走了过来。
段明如陷入了快感还没反应过来,白行之一把把她拽开,有些粗鲁,段明如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白行之,你干什么?”谢期想去扶段明如,却被白行之按住了。
他低头掏出湿巾,擦着谢期的嘴唇,他的手有些颤抖,动作却尽量轻柔,擦完谢期的嘴就开始擦她的手。白行之因教养问
题,从来不说粗俗的话,更不会做出不雅的举动,刚刚把段明如拽开已经是失态,而他所有的失态都来自于谢期的相关。
段明如站起来,穿好外套,气势陡然一变,抬着下巴说:“白行之,你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