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时昼在高兴什么,他也没说。
谢期徒步跑了七公里,脸不红气不喘,但是再跑下去夏时昼就要被颠吐了。她把夏时昼放下来,夏时昼抓着她的衣摆,蹲在地上干呕不止。
谢期拍他后背顺气。
夏时昼嘴唇发白,蹲在下方抬眼看谢期时的样子可怜巴巴,本就可爱讨喜的一张脸更加惹人怜爱。
谢期不喜欢比她横的,也不太能招架的住比她弱的。
她蹲下身,和夏时昼保持视线平齐:“怎么样,还能走吗?”
夏时昼声音低得像猫叫:“走不动了。”
他抓紧了谢期的裤管:“你别丢下我。”
在谢期沉默的时间里,夏时昼咬紧了嘴唇。
终于,谢期拍拍他的肩膀:“我不会丢下你的。”
夏时昼虚弱的声音充满了欣喜:“真的?”
“刚刚那群人大概是顺着味儿摸过来,如果我不烤丹顶鹤,也不会把他们招来,也不会让你跑成这样。我有责任。”
谢期转过身:“上来吧,我背你。”
夏时昼顿了一下,慢吞吞爬到她背上。
他的脸颊贴着谢期的后脖颈,一呼一吸间喘出的气扫过谢期的衣领,慢慢往里灌去。PΟ壹㈧ɡ.℃οΜ
他又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所以他到底在笑什么。
一边走着,谢期一边心里叹气,明明都找过一圈了,上海这片滩涂哪有人住。那个暴动人群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烤鸟的味道能飘出上海?
早知道就不烤野味了。谢期郁闷地想。
无他,唯手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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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智人群为民除害,群殴吃野味的谢夏二人。
野味莫吃,感谢评论区小可爱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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