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不纳入正剧,只是为了满足姐妹们推倒正文无法推的角色(*′艸`)不过IF线以后可能会出一个【如果IF线的记忆在正剧人物身上苏醒会是怎样的修罗场】的路线哈哈哈哈哈
看我多爱你们!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ω///)(疯狂暗示)
泽法线从第五十章 拨开云雾见光明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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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明白,当你意识到自己正处于黑暗之中的时候,就是应该用自身的光照亮漫漫长夜的时刻。”
“你可以成为那充满无限可能性的光啊。”
泽法的话语如醍醐灌顶,顷刻间令特鲁斯茅塞顿开。
是啊!自己正是那敢于迈出第一步的光啊。既然这世间存在着黑暗,那么她便要照亮这黑暗;既然这世间存在着邪恶,那么她便要消灭这邪恶;既然这世间存在着不公,那么她便要改变这不公!而那无人执行的正义,就由她来执行!
看着特鲁斯眼里的神采由黯淡到逐渐明亮,最后迸发出璀璨的光辉,泽法饱经沧桑的脸庞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活着,不就是为了改变世界吗?”
老师温柔又坚定的声音一扫先前的阴霾,她感激地出口:“老师,谢谢您的开导,我找到未来的方向了!”
随即,她鼻尖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在一年时间的朝夕相处和挥汗如雨的训练下,泽法老师几乎成了她在这世界里最亲近的人。这些时日里,老师带给她最多的感触便是温柔与坚定。身为一名身份显赫的军官,一个正义的执行者,他的信念必须强大,必须坚定。但无情的岁月和现实像利刃一般折磨着这名坚守正义的男人的心,几次都想把他逼入绝境,讥笑他在这乱世中仅剩的温柔......
即使在自己迷茫的时候,他也是唯一一个看出她内心挣扎的人......即使世界待他残忍不公,他也依旧以仁心待世人。若她想成为光,那泽法老师就是点燃自身的烛火,以身为引,为她指明方向。
太不公平了......
仿佛是突然理解了老师多年来的坚守和痛苦,再混合上自己难解的情绪,她不想压抑自己,豆大的泪珠蜂涌而出,她用手挡住了脸,无声地啜泣起来。
泽法有些慌乱,他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学生会突然落泪,有些无措的他只得稍稍靠近,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试图缓和她的情绪。
良久,屋内只有低低的抽噎声。
沉默着待她情绪逐渐平缓,泽法沙哑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是我之前......说错话了吗?”
“不,老师。”特鲁斯顿了顿,边擦拭着眼泪边缓缓开口:“我只是觉得,这世界对老师不公平。”
她抬头看向泽法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滴,天蓝色的清澈眸子里满是悲伤。美眸因哭泣而有些泛红,白净的脸庞上还留有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好不怜惜,“老师这么温柔的人,这么善良坚定的人,不应该被世间如此对待......”
泽法闻言,轻抚女孩背部的大手一顿,瞳孔也因为惊讶而放大。
「她......是在心疼我吗?」
男人深蓝色的深邃眼眸里仿佛深潭里滴入一滴活水,坚毅的脸庞上浮起一丝欣慰,又柔和的笑容。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孩的脸庞,替她拭去残留的泪珠。带着厚实老茧的手在脸上轻轻摩挲的触感有些微痒,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直抵心底。
她对上男人的眼睛,那是经历了无尽岁月,藏在透明眼镜下的蔚蓝大海。好似随着呼吸,那片大海缓缓将她包裹,拥入其中,直至融入那包罗万象的海洋的拥抱......
心跳似乎......猛然加快,“噗通噗通”的心跳声愈发响亮,在胸腔里回荡。
“特鲁斯......”泽法勿的开口,打破了平静,“过几天就是海军年会了,我准备邀请你做我的舞伴,正好换换心情,你愿意吗?”
少女愣了一下,随后忙不迭送的点头,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有些急切地站了起来,似乎想要快速从刚刚那个略带暧昧的气场中脱身。
借口天色太晚而离开泽法宅邸后,走在空无一人的石板路上,特鲁斯的心绪飘飞,忆起刚刚的情景,心脏始终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若她手上有个镜子,她便能看到自己烧得如同红霞一样的脸颊。
她捂住胸口,浑身血液飞速运转,脚下的步伐都不禁快得跟飞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
目送特鲁斯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泽法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他打开了浴室的龙头,不等水温变热便急不可耐地冲洗起来,试图用冰水给自己浑身燥热的血液降温。
这是自从夫人去世二十几年以来,他第一次如此鲜明的感觉自己回到了风华正茂,热血沸腾的青年时代。自己以为早已封闭起来的心房,无声无息地再次打开......
他是个男人,是个经历过爱情,婚姻家庭,甚至有过一个孩子的男人,他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感受意味着什么。
在她哭泣的时候,来自心脏深处的尖锐抽痛感不是假的,直到现在都有些隐隐作痛。
她什么时候在自己心上留下如此深的痕迹?
一闭上眼,每每想到她眼前都浮现出那年她奋不顾身替自己挡下攻击的身影,她为了自己,可是连性命都不顾……是的,就是那个时候,这个天赋异禀又异常努力的女孩被深深刻在了心上,深到自己都未曾察觉……
泽法长叹一口气,沉默地站在花洒下,时年65岁的他竟似回到了少年时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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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样可以吗?”已经化好了精致妆容,穿上修身礼服的特鲁斯拿着那些精美的首饰,有些为难。“这些都是.....师母留下的东西,我不好意思用。”
由于没有多余的钱买首饰,泽法总觉得她身上似乎少了些什么,于是主动拿出一些他一直保留的首饰,表示可以借给她。
“没有关系,它们已经沉寂了二十多年,是时候让它们焕发出新的光彩了。”泽法摆摆手,柔和的目光始终落在美丽的少女身上。“我来替你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