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不要……求你。”
“真不要?老婆,一会儿就喷水给我看!”Vincent熟知袁媛身体,打定主意要她彻底沦陷。
女人高潮余韵中不自觉收缩的阴道也让Vincent用尽一切自制力抵抗脑中不断发出的喷射指令。
Vincent再把袁媛右腿拉高,几乎成一字马,又把她右腿抗在自己肩上,更方便手指捻揉阴蒂。
袁媛练习瑜伽彻底打开了身体各处韧带,柔韧得可以配合他轻松做出任何姿势。
她的侧脸,清晰的映在男人深深眸中。
粉润的皮肤,水萌萌迷离的桃花眼,眉心美人痣因为蹙起的眉头而探头探脑,牙齿咬着下唇,整张脸呈现着情欲中既舒爽又难受的纠结神情。
“老公,”袁媛感觉到Vincent的注视扭头看他,却不能忽视下身喷射冲动:“啊,老公,我…..”
一股股清液喷射在Vincent大腿根,却没阻止他的任何动作。
袁媛的神情一瞬间放松下来,身体完全靠着男人的抽插支撑住。
Vincent伸手摸一把看起来像是清水的淫液,又抹在袁媛屁股上,顺手捏了捏滑腻粘手的臀肉。
忍不住叹出声:“你喷的我心都乱了,以后只能被我操喷。”
袁媛见男人表情扭曲,知道他一直忍着,便伸出小手揉一揉两颗股涨涨的囊袋,摆出淫娃荡妇的表情盯着他,嘴里说着:“老公,射给我,我好饿!”
“fuck!骚老婆!”
Vincent眼见自己一手调教的端庄淑女,却说出最下流淫秽的语调,只得乖乖缴械,一股股粘稠白精
直进宫口,去冲刺寻找那一处等待它们的卵子。
欲望疏解的两人,倒在床上,拥抱着轻吻着浅浅睡去,全不管婚礼上四处寻不着人的宾客们。
任性却甜蜜。
再次醒来,天已昏沉。
Vincent叫好客房服务,才吻一吻袁媛额头,看她缓缓睁开惺忪睡眼。
“几点了,Vincent?”
“嗯?叫我什么?“
袁媛还没太适应老公的称呼,刚醒来的脑袋也有点迷糊,想了想才搂住他,闻一闻他已经清洗过的好闻的松木香,喃喃说:“老公,老公。“
三十几岁的男人像小孩似的笑了笑,亲亲袁媛头发说:“老婆,六点了,起来吃饭。“
袁媛却像是不饿一般,不松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再舔一舔男人鼓起的喉结,略嘶哑的说:“老公,我好像在做梦。“
“嗯?是不是刚做了个春梦?“Vincent好整以暇的问:“是不是梦见被我操喷水了。”
袁媛举起粉拳佯装揍他,却被Vincent一把抓住拳头按在床上,翻身欺上压住袁媛,邪肆的问:“老婆还没吃饱?要不给你吃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