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咬住了要害,连反抗都无效,朱宴登时全身炸麻,忍不住吟哼起来,脚趾蜷起,推不动,喊不出,只能由着韩诺冬在她颈上动唇磨齿,被吸得麻了,她那寸肌肤如火灼烧,他咂咂地才肯放嘴。
她嘴里止不住哼嘤呢,似疼如痒,火辣辣的,他在黑暗里低叹:“你叫得我都受不了了。”
朱宴不敢发声,两手被他箍着,气若游丝,来不及说话,他的唇就贴上来了。
纵有抵抗之心此刻也无反抗之志,朱宴心里可真恨透了自己,可越骂自己没出息,越要受着韩诺冬这一吻,黑暗把眼睛都涂成了盲的黑,却赐予其他感官最绮丽的知觉,朱宴深吸一口——韩诺冬身上是一种不同于韩柏辛的味,清新而生鲜,好像是正饮着艳阳底下的清泉,沁心甜爽。而他的抚摸又带着点男人原始冲动的野性和冒失,蛮暴下又有些小心,是涉世未深的青涩试探。
此刻四下里都沉寂,连钟摆都无声,时间仿佛停滞在午夜的幻象里,没谁当真,也就没什么所谓。
韩诺冬越压越紧,起先的唇对唇已经无法餍足,他要加深,浸溺,舌尖撬开她齿尖,再寻她的舌尖,两下嬉绕,追逐,勾缠,她也逐渐回应,绵细的吟哦,两手竟空出来攀到他脖后,蛇一样缠上来,反噬,侵吞……
不知这是不是一种暗示,韩诺冬发现她竟占了些主动,从枕上微微仰起身追着他啃咬勾绕,像个孩子似的要去黏他,好像他有多好吃似的,韩诺冬忽然想笑,甚觉这小阿姨竟是如此身心不一、骚柔可爱的女人,不觉浑身热血集中一处,手掌微颤,托起朱宴的后背一路从唇、下巴、脖子吻下去……
说是吻,他那也是啃,啃得狼吞虎咽不要命,谁让她柔若无骨、细皮软肉的,棉缎的睡衣里散发幽幽香气,又摸到她胸前拱拱两圆,直让他吃得有点发疯,忍不住解开她胸前累物,褪去半边,露出瘦臂圆肩,在月光里见她乳沟弧满,乳蒂耸圆,他温热的舌尖就扫荡开去。
朱宴早已被韩诺冬撩拨得娇喘连连,可毕竟心里还是存了一丝理性,不停喃喃:“诺冬……你放手……不要这样。”
可这糯音听起来倒浪得妩媚,像是欲擒故纵地来勾他的。
“诺冬!”
朱宴只觉胸尖一痛,不禁低叫——被人咬了,还正咬在乳心心儿上,牙齿细磨,再一吸吮,酥麻一层,软泥一滩,又疼半分,她又羞又臊的,抬手去打他:“你别……别啊!走开啊……”
噼里啪啦地打,黑暗里,她也瞧不清,一下打着韩诺冬后脑,他吃痛,松了嘴,又搂住她的腰,气喘吁吁:“……小阿姨,你的奶真好吃。”
“滚啊!”
“滚不了了,腿都动不了,下面胀得疼死,不信你摸摸。”
他还真把自己的东西交到她手里,她推着不要都不行,强行要她握住,还真是热腾腾的一根巨物,朱宴不禁惊讶,现在小孩子都发育得这么好了吗?粗狂野毛丛生,长龙茎身昂首,堪堪的熟男形状。
“唔……”韩诺冬在她耳边轻叹,似乎舒了口气。
“我……我不能!”朱宴趁势脱开他的纠缠,从床上坐起来,点开床头灯,一束澄黄的光打在二人身上,朱宴捋头发,不敢去看他,只兜回睡衣,侧影对他,又说一句:“你走吧。”
韩诺冬跪在床上不回答,也不走,想靠近又缩回身:“怪我,怪我,你别恨我,好不好?”
朱宴哪有力气恨了,只说:“你回去好不好。”
韩诺冬不甘心,但还要说:“好,我回去,可我现在回去也得打飞机,我不想看片打,只想看着你打……
“别说了,快走吧。”朱宴不得不打断,转头看他,他已到了床下,样子甚是滑稽,睡衣衫子都开了,露出胸腹肌肉,脐下黑丛直线,延至私处雄物,裤子褪到腿根,半挂不挂的。
“你看看它。”韩诺冬倒是大方,手端一杆枪,枪头露水珠,他轻抚道:“你不爱它,它爱你,它看谁都不行,只看你抬头,你行行好,我的小阿姨,让我对着你打个飞机吧,然后我就走,怎么样……”
说得倒是可怜巴巴,朱宴嫌恶:“韩诺冬,你怎么像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