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无数设想过一个场景,那就是陆绍礼和白夕白把我绑起来,在我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们在我面前做爱,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们尽情淫乱,然后他们会羞辱我,强迫我吃下他们的爱液,白夕白会一边享受陆绍礼在她身上起伏大动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
着我,在气喘吁吁间,我听见他们故意说道——
“唔,姐夫……你喜欢干我还是干阿姐?”
“当然是你,你的小穴干起来又嫩又爽……”
这个场景盘萦在我心头好几年,而更可恶的是,每次想到这个场景时我都忍不住流出水来,羞耻又痛苦,以致这个梦魇更像是
一个自虐的性幻想。
这种感觉大概是从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夜就开始了——他离我而去,同十七岁的白夕白共处一室……她翘着腿,伸着红舌舔冰
棒,离他那么近,吹拂甜甜口气,我看出他动了心,表情不自然起来,尽管她还那么小,但却足以有让成熟男人心动的能量。
从那一刻起,我忽然意识到,当初提议的三人游戏决不会那么简单,我低估了白夕白,她远比我想的还要有吸引力。
人总是这样,年轻时总想着玩,那是因为时间和情爱都挥霍得起,觉得什么都无所谓,玩坏了玩丢了可以再来一个,当年的我
就如同现在的白夕白一样,妄念,大胆,坦率,毫无防备。
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场景就是我预感自己必遭反噬的警惕,如同现在,二人合力扑向我,我也只得束手就擒,变成他们的玩具和
奴隶。
“别怕,汐洱,你不是说就是玩个游戏嘛,谁也不会当真的。”
陆绍礼伸手把我的内裤脱到底下,顺势大掌抚摸腿内侧而往上游移,我被这种温热烫了一下,继而手指牵动那一带神经而皮肉
发痒,酥酥麻麻遍及全身,不禁一颤。
而白夕白此时也正俯身吻我,从脸颊到耳朵,再到嘴唇,顿了顿,她的脸在我头上方倒错,我注视着她,她也看着我,头发滑
到我脸上,是上下颠倒的眼睛和嘴巴,我读不懂,只觉嗅间飘过清淡的果香,属于白夕白的味道。
“阿姐……好久没亲你了……”
她嘴唇落下,唇膏黏腻在腮边,“你一笑这里会掐出一只小酒窝,真好看!阿姐,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多羡慕你,你的酒窝太讨
喜了,我以前也对着镜子使劲儿挤,可怎么也挤不出来,哎!阿姐,我有时候总在想,我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她啄住我的嘴,又展开手指捏住我的乳。
“阿姐,还有你的奶,好大好圆的……你记不记得你高中时候就很大了,那时候你还有点怕同学笑穿那种束胸的胸罩,但后来
反而特别开心,我猜是被男生摸过了吧……其实我一直摸你夸你,你从来没当回事……”
她是女人,遂懂女人,隔着胸衣轻揉缓按,指肚沿着乳晕在乳蒂上画圆,轻轻撩拨又二指夹捏,力度恰到好处。
陆绍礼的双手也抚过我的腿心私处,他指腹皮肤更粗粝一些,揉摸靠技巧,轻重不一,捏尖肉粒,划过沟内肉棱,再在穴口附
近轻轻按压,从蜜口眼中挤出水来,大掌覆上最后稳稳一抓。
水汩汩不断冒出,我也丧失了最后抵抗的意志,但还是忍不住哼吟求上一求:“你们,别……别这样。”
但事情已不在我掌控中,我已被二人合力抚摸到整个身体滚热软绵,他们又上下齐攻难防,不久便觉浑身有股似电流似的感觉
从头皮传到脚尖,我没出息地叫了一声,陆绍礼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似是懂我的全部需求,再掰大一点腿,张开嘴,要发动口
攻,而我岂有不知他本事的,撩拨成熟的身子早就按捺不住,扭腰抬臀,把穴口对准了他的嘴迎上去。
白夕白似乎也在同时配合似的,俯下身也开口含住我的一颗乳,霎时,电流击起火花,五光十色在我脑中砰砰乱响。
白夕白灵巧的舌加上陆绍礼更灵巧的舌,如钻如滑,便是上下极致的舒爽和快美,两个坏透了的人若结盟,大概早就商议好如
何搞我,而我此刻却也真被搞得欲死欲仙,不由地哼唧地来了好几声。
“阿姐好吃吗?”白夕白抬起头问的是那边的陆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