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拾轻笑一声:“诺诺刚才可是很猛的,现在怎么不行了?”一双大手拽过许诺柔嫩的奶子,宽厚的掌心在娇弱的两团上揉捏,雪乳被迫变换成各种形状。
许诺修长莹白的双腿,已经有些勾不住陈拾的腰,被他的撞击搞得颤颤巍巍。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她的大腿,臀部上沾了不少,微微干涸之后,黏在皮肤上有些不适。
陈拾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腰因为长时间高速地冲刺,已经有些发酸。前列腺也因为长时间憋着不射,而导致内里发疼发胀,两个囊袋都要爆掉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于是动作更加迅猛,沉甸甸的两颗球拍打着许诺的会阴处,那里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几乎已经快极限了,陈拾感觉小部分精液已经忍不住射出来了一些。他的额间暴起青筋,牙齿紧咬着薄唇,浑身的肌肉绷得死死的。下一秒,他就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极速地喷射出来。
只见原本插在许诺花穴中的巨兽,退出花口半截,一跳一跳的,展现着勃发的生命力。
两人身下的床单被褥早已被蹂躏地没眼看,凌乱地皱作一团,上面混着各种成分不明的液体。Nρó18.cóм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约莫一分多钟,然后才缓缓结束。陈拾仰着头,眼前一片迷雾。他舒爽地长舒一口浊气,胸腔一起一伏,还带着性爱过后各种激烈的痕迹,令人看了一阵口干舌燥。
许诺从刚才就已经说不出话了,声音哑得不行,花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双腿大大地敞着无力并拢。她此刻又想到了那个被轮奸的梦,梦中挣脱不开的无力感,现实中让她结结实实体会了一番。一个陈拾,顶得上梦中那十几个男人。
稍作休息后,陈拾这才将肉棒从许诺体内完全抽出。“啵”地一声,如瓶上的木塞被拔出一般,两者刚一分离,一股浓白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的黏液,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他仔细查看了一番,那里没有任何的红丝,万幸花穴内没有破皮,要是见了血,许诺接下来几天该难受死了。
空气中依然残留着淫靡的气息,许诺只觉得浑身难受,肌肉酸痛无比,动一下都有些费力。她向陈拾伸出双手:“抱我去洗洗,不舒服。”
陈拾摸了摸鼻子,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抄起她的腿窝,将她抱去卧室。
水流适宜的温度,让她舒服地靠着陈拾的胸膛,轻叹一口气,全身的疲惫仿佛都被水流冲走。
许诺岔开腿。任由陈拾将花洒对准她的小穴,冲刷着下体的粘腻。花洒的水柱冲击力度适中,击打在她敏感的下三角区,传来细密的快感,她不禁颤栗地夹了一下大腿,紧紧搂住陈拾的腰身。
陈拾的身上也是被喷溅的淫水,精液,汗液沾了一堆,此时被水一冲,也是颇为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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