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狐狸眼微微上翘,目光深的让人琢磨不透,两手倏地托起她的臀,将蓄势待发的源头抵住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不急不慢的磨蹭着那两片敏感娇嫩的贝肉。
“用这里,想我吗?”
夏有柒咬着下唇,被勾的难受极了,急切的想要往里入,嘴上说着,“不信的话,你插进来试试...”
顾翊的眼神变得越发深不可测。
他抬了抬下颚,“求我。”
素来高傲的夏有柒难得这么乖,她柔柔的啃咬他的锁骨,哼唧的开口:“求你了。”
他呼吸停了几秒,随即扯开一抹怪诞的笑。
“不让我活,那我们就一起死。”
话音还未着地,男人的大手扣紧她的腰,骇人的某物顺着湿滑的粘液整根没入,顶的她全身肌肉紧缩,连五脏六腑都跟着抖起来。
他重重按住她的肩头,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近乎暴力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久旷的她湿的格外厉害,仍抵不住他过于变态的抽插频率。
疼。
是真的疼。
像极了初夜那晚钻心般的刺痛感。
可至少那时的他是温柔细腻的,宁愿委屈自己也要照顾她的感受。
不像现在。
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只是纯粹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坚挺的某物在她体内不断膨胀,每一块血都连着经脉,被他逼人的灼热烧的体无完肤。
松松垮垮的衬衣慢慢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乌黑发丝拂过锁骨,在雪乳上荡漾开,好一副清纯欲女的绝美画面。
他撞击的速度快慢无章法,夏有柒被操的气息弥乱,高昂的尖叫声划破天际,在半空中被撞的稀碎碎,落地全是残破不全的字符,可落在他耳中,远比情药还让人难以自拔。
下身的淫靡火辣同他眸底的冰裂形成鲜明对比,他昂着头,欣赏她痛苦又愉悦的样子。
大手抓住她胸前晃荡的一侧软物,樱红被夹在指缝间残暴的挤压,她疼的低呼出来,男人眯了眯眼,五指用力一收,渗人的红印凸显,红白相间的视觉冲击彻底压垮他的意志力。
他将座椅后移,拉大活动空间,抱着她转个身,将她压在沾满汁液跟湿汗的皮椅上,肩头驾着她的小腿,膝盖点在边缘,由上往下的大力抽送起来。
她深陷在软软的座椅里,本能的想去抱他,手却被他一把钳住,目光幽深的紧盯着她。
“疼吗?”
他声音很轻,像在哄人一样。
她脑子空了几秒。
两少缠绵时,每当他弄狠了,事后总会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唇,柔声问她疼不疼。
那时的夏有柒还是个冷漠无情的小妖女,她无视他的满腔柔情,跳起来不由分说的一通暴打。
等打爽了,气消了,又心安理得的任由他抱着去浴室清洗。
时过境迁,那些原本她不屑一顾的东西,到了现在,反倒成了一种奢求。
她眼睛湿漉漉的,说:“疼。”
男人莞尔一笑,眸色湿冷,一个重击顶到她无法承受的深度。
她疼的弓起腰来,身体快要裂开了。
“疼就对了。”
他扯开她的衣服,重重的揉弄她的双乳。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托起她的臀,调整角度,做最后的冲刺。
“夏有柒,我沉沦给你看,我他妈死给你看都行。”
小女人缓缓闭上眼,体内的魔力像被人抽干了似的,她突然间不知该怎么反驳,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发不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尝到类似委屈的酸涩滋味。
尽管她清楚,她可能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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