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五娘摸了摸,果然没有出血,连忙陪笑道:“姐姐莫生气,小的知道错了。”
苓香本来也只是假气,又抓起一颗瓜子,漫不经心道:“说罢,这次哪个家伙伤了你,我考虑考虑跟不跟聂统领讲。”
胡五娘连忙阻止道:“千万别跟他讲,这人天生就是我的命中克星,天天踩在我的上头,知道我受伤了,他指不定又要笑话我,还装作为我好批评我。”
苓香暗笑,但是表面上不说:“那我治了你伤,你也该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胡五娘叹气道:“璋牙楼养了个只着粉纱的小奴,送到了一处宅院里,我去看了看,发现竟然是暗阁里的死士。我想着能解救一番,没想到那人脑子已经不清醒,竟不跟我走。”
苓香撑着脑袋,问道:“暗阁又是什么组织。”
胡五娘道:“和你关系不大,我之前查到醉春楼也是他们暗阁的产业。”
苓香福气道:“那你们快些铲除,那家可天天和我们抢生意……唉,时间也不早了,和我们姑娘们一起吃顿饭吧。”
等胡五娘吃饱喝足,又在常香阁内听了好一阵姑娘们新谱的曲,越好晚上必定好好去常香阁内捧个场,胡五娘才装作没事人似的,回到了御衙门。
想想今日宫宴肯定要到很晚,胡五娘也不想太多,和同僚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到劲松苑想着默默的练习着步法。
可没曾想,她刚进劲松苑,一个装着一身黑铠的男人就站在庭院里一颗百年老松下,浑身散发着滔天的怒气,即使隔着数丈远,也能被这怒气吓得不寒而栗。
“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聂凉的声音像是如同寒冰千尺,面上白皙的脸此时更像是一块寒玉。
胡五娘却不怎么感到害怕,甩了甩手道:“今个,您怎么这么早走了,不是宫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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