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了眯眼,咬了一口她脸上突起的奴印,唇齿在她的额上流连。许久才道:“过些日子,宫里会派人亲自来替我来议亲,倒是准你前去观礼。”
老家主卧病多年,怕是时日不多,而母亲在主人年幼时,就已身故,主人很早的时候就独自撑起偌大的世家,如今欧阳家竟没有什么长辈来替主人议亲,不过主人竟能让宫里人前来,想来成亲也只会在近日。
等她把事情理顺时,男人已经抱着她飞到远处的树丛里。
郁郁葱葱地树叶扫过她的面具发出沙沙的声音,而男人将她靠在树干上,道:“你可知道,那日我陪着阿夜坐在这里时,就想坐在这里干你吗。”
他们着力的树枝还算粗,可是在若是两人在上面颠鸾倒凤,那可不一定会……
而男人略微喘着气,下体膨胀得要爆炸,不管不顾地说道:“替我宽衣。”
女人跪着身子,将自己的衣服褪去,放在树干上,两只手触上男人的衣服袖口,却被他狠狠的拽住。
男人掀开自己的外袍,露出自己的亵裤,逼着女人脱下自己的亵裤。
在脱下裤子的那一瞬,男人紫黑色的肉棒就这么地弹了出来。
“你转过身子,抱着树枝。”
“屁股翘起来。”
岳晨听着男人的吩咐,双手死死的抱着树干,又将自己的臀尽量抬高,然后猛地那一下,男人硕大的肉柱就这么地挤了进来。
而远处躲在暗处的紫衣沙一瞬不瞬地看着远处的飘逸绝尘的男人抱着卑微的女人钻到暗处,一时间鄙夷嘲讽恶心的因素一齐涌上心头。他的手摸上腿间早已肿胀不已的男根,心头却浮现起一个念头。
主人似乎是在知道他在看的。
是在给容二撑腰,还是在暗示什么?
他的视线又回到那一处景致秀丽的小楼,眼睛逐渐染上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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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又解锁了新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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