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完毕,他走出浴池,示意她为自己擦身。北方气候干燥,沐浴完毕后往往要涂抹精油以便保持皮肤湿润。
她学着婢女平日所做,将精油于掌心搓开后至微微发热,正打算擦到他的肩上,却被捉住手腕反抹到自己的双乳上。
“给你自己涂。继续。”他慵懒地躺在一侧的榻上,以观赏者的姿态。
手掌滑过修长的脖子,细巧的锁骨,沉甸甸的乳房,因敏感而挺立的乳尖,平坦的小腹,饱满的大腿和臀部,滑过他片刻前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眼神从始至终落在她的脸上,一开始尚能读出一丝勉强与尴尬,随后逐渐神情自若起来。
托腮思考片刻,很快他笑盈盈地抛过来一个小罐子。
“还有这个。”
旋开盖子,熟悉的气味立刻让她明白了这是什么。心里无声地咒骂了一句,嘴上却只能谢恩。
她剜了一小块,搽在两腿之间红肿处,冰凉的膏体触肤即融。只是女子的手指太过纤细了,她怀念起蓝儿温柔的服侍。
与此同时很难不去注意他指节分明的手,以及曾为她“贴心”上药的事物,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如果他的目的是这个,那么看来她只能认输了。
褚彧审视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走上前从她手里拿过药罐,用食指和中指蘸了一些,架高她一侧的腿,“站不稳就扶好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让他赢。
一遍又一遍出卖自己被剥削被践踏被抛弃撕毁的个体尊严,去换取他的施舍奖励的怜惜与放过。
她勾住他的脖子贴进怀里,乳房上的精油都蹭上了他皮肤,滑腻腻的。
她像一只猫撒娇卖乖。像一只狗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