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江湖上没有听说过这个人,马家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他们并不重视这个儿子,而你所说的那个组织,江湖上知道的人也不多
,传闻倒是很多,但是没有一个可信的。”惜月说,他的眼神清淡,脸色仍旧是没有血色的白,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许他什么都没在想。
“那你说,他会在哪儿呢?”我忘向远方,那里层层楼阁,无剑庄的确很大,我问他,却并不是想要答案,我只是在问自己,为什么,我
找不到他。既然思煌会那么说,我一定是能够找到他的,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我望向惜月,手抚上他的脸,惜月居然没有躲开,“你如果是带着面具的马行之该有多好?”我的神色开始迷茫起来,“可是这张脸,天
衣无缝。”
我放下手,垂下眼,我不过是想忍住在眼眶中的泪水。
“无月,你别这样。”惜月抚上我的肩,安慰我说。
“可是,来不及了啊,还有两个月,只有两个月了啊。”我忍不住,哽咽起来,“我找不到他,他会忘了我,他会彻底忘了我的。”
此刻我的心,痛的不可自抑,我必须的承认,我爱上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眼中就已经容不下别人的影子,我以一种固执的方
式,让他留在我的心里,放在一个无可取代的位置。我不承认,我骗自己,可是没有用,我的心比我自己诚实,她在告诉我,你爱上那个男人
了。
五皇子发动大事的时候,我正好是休习心经最紧要的关头,不能分心去关注他。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期,我越来越觉得清明,而且我感
觉体内的流动异于以前,仿佛有另外一种媒介存在于我的体内,也许假以时日,我能和它沟通。
紫庄主来告诉我,五皇子已经成功继位,表面上一切顺利,可是他一直没有查到幕后的那个人,看来,那个人隐藏的极深。
我赞同他的观点,让他继续留心此事,特别是马府的动静。
在离期限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我终于完成了心经的修炼,我开心得像个小孩子,“惜月,惜月,我完成了哎,我真的做到了。”我拉着惜
月,告诉他,想把我的喜悦传递给他。
片刻,我又开始落寞起来,“还有一个月,可是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到底在哪儿呢?”我忘向天空中的月亮,那轮月亮,好圆,好
漂亮。
“嗯,还有一个月,我保护你的期限就到了。”惜月低低的开口。
我猛地转身,“惜月,不要告诉我,你也要离开我。”我惶恐的看着他,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你爱的并不是我,不对吗?”他说,然后离开。
我想叫住他,可我开不了口,我该拿什么理由挽留他,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居然微微的刺痛。
五皇子大事已成,却成功的过于顺利,可是我并没有太多的功夫去关注他,我现在所思所想就是马行之会在哪儿,可是我依旧没有他的消
息。
这种香味……?我转身,“晨曦,你来了啊?”我充满期待的望着她,希望从她的口里得到一丝让人振奋的消息。
她的脸上充满疲惫,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赶了很多天的路,可美人在发丝凌乱,精神疲惫的时候还是美人,我等着
她,等她开口。
“湮花,对不起。”她闷闷的声音传过来,我只有闭上眼睛深呼吸才能保证自己不昏过去。她是晨曦阿,那个骄傲、美丽、敢爱敢恨得晨
曦阿,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我定了定心神,问道。
“湮花,我知道你并无意拥有那个戒指,我也知道你并不屑于那些所谓的权利,你只是,”她看着我,眼中充满悲哀,“想要找到他,可
是,我却帮不了你,我已经发动所有的人,却没有丝毫的消息,他像是在人间蒸发了。”
“是吗?那就算了,你没有什么好抱歉的啊,你不欠我什么。”我看着她,她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只可惜,我们此生注定是情敌,否则,
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呢。
“其实,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晨曦用古怪的眼神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猛地抬头,重又充满希望的望向她,她居然不敢看我,扭过头去,我听见她的声音从背后低低的传来,“他以最高地位发了一条江湖令
,所有人不得伤你一根头发。”
不会!!怎么可能??他不会是那么残忍的人,那条该死的江湖令居然是他发的?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晨曦,你说他发的江湖令是不准伤我一根头发,还是伤我一根头发的人,全族尽灭?”我急切地问着,我盼望着从她口中说出一个否定
的词。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但是,发出来的,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她的话给我从头到尾浇了一通凉水,冷得刺骨,那是刻骨的痛。
“对不起,我知道他爱的是你,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晨曦走时,留下这么两句话,却久久不肯散去,不停的,不停的在我耳边响起。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希望又减少了一分?
五皇子登基的第五日,果然发生了意外,据京里传来的消息,五皇子已经被软禁,把持朝政的是三皇子,因为五皇子根基未稳,因此现在
满朝文武,还在观望中。
紫离急匆匆的赶来找我,“湮花姑娘,您看这事该怎么办?”他一个武夫,事到临头,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而我满心满眼都想着马行
之的事情,仓促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皇子为人如何?”我问,盘算着什么。
“据其他人说,待人还算宽厚,因此也得到不少的幕僚,想来五皇子应该还没有性命之忧。”他很快就下了结论,我可不这么认为,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