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周彤这才兴冲冲的回到了病房,手里小心翼翼的拿着那玉瓶。
“大师兄唯恐我是拿给你,说了好半天才给我。”周彤嘟着嘴,“你快点看,完事我还得送给大师兄呢。”
“这样啊。”何冲嘿嘿一笑,“得,你帮我在门口看着点,两分钟后进来拿走就行了。”
“这么快?”周彤诧异,“两分钟能看出来什么?”
“所以我说只是看看啊。”何冲嘿嘿一笑,“听我的没错。”
周彤无法,只能来到门外望风去了,而何冲则是伸手瓶口一抹,棋盘赫然出现在手里。
随即何冲又将另外两幅地图也都拿了出来,寻思寻思好像也不需要别的东西,然后将这三样都藏在被子底下,这才叫周彤进来。
“成了,还给大师兄吧。”何冲很痛快的把玉瓶递给周彤,“咱说话算话!”
“还真的是啊?”周彤感觉不对头,但又看不出猫腻来,只能带着玉瓶重新走出病房。
现在何冲最想研究的就是地图,他知道这些绢布必须是得喷水才行,现在又没喷壶,只能人造喷雾了。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把棋盘里那最后一块绢布取出来才行,好在那棋盘一早就被人打开过了,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这病房里找两个针头还是很简单的,轻松将棋盘打开,果然看到里面的金定棋盘,然后再拿起来,底下的封口也早就被打了开来,很简单的从里面将绢布抽了出来。
本以为绢布上应该会写点别的东西在上面,却不想居然又是一篇《烂柯谱》,而且跟之前那个一般无二,只不过两相对比之下能发现这两篇的字迹不同,似乎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这可就看的何冲有点纳闷了,如果说是从中裁开的,那为什么要写相同的内容呢,就算是要掩盖也没必要这样吧。
将这个疑惑撇开,何冲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毕竟现在他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动作大了也不太行。
将杯子里倒上凉水,又将最后那个绢布平铺在桌子上,嘴里含上一口水,微微一顿,狠狠地朝着半空喷了出去。
水雾从半空缓缓落下,沾在绢布上湿润着,但这点水量显然还是不太够,毕竟喷出去的水浪费的足有一半,何冲又不敢照着绢布去喷,毕竟是上千年的东西了。
再来一口,不过这次把他高度压低了,效果更好,绢布已经湿润了大半,相信再来一下就能搞定。
第三口,何冲含了好大的一口水在嘴里,气运丹田,正当他想要一口喷出来的时候,房门却忽然被打了开来。
“何冲,你干嘛,谁让你下床来的!”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