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啦?”电话挂断,许傲漫不经心地摸向他的脸,指尖离他脸颊只有一厘米的距离,被人攥扣住手腕。
眉毛轻拧,却还保留叁分耐心,“怎么?你来打扰我上课还有理了?”
狗脾气的东西!
她这副不以为意的态度让贺知立的心抽了一下,神情也冷下来。
“你玩我。”他咬着牙陈述,声调冷得可怕。
许傲笑了,“我怎么玩你了?”
下一秒那双沉冷的眸子蓄满委屈和不甘的情绪。
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少年,也心疼,用另一手去拉他,却被甩开。
此刻再好的脾气也被他磨没了,许傲本想直接离开。还管他做什么?冷他几日把这狗脾气给改过来,或许都用不了几日,几个小时他就得过来乖乖低头认错。
可他松开手,垂下眼,倔强地收起自己的情绪,嘴角抿的很直。即便手腕上指痕明显,许傲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心软了。
又一次去摸他的脸,这次没有被躲开,指腹蹭了蹭他峻深的侧脸,“下次不可以这样,会被听见的。”
见他不答,又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地抚慰着,“起来好不好,跪在地上膝盖不疼么?”
他抬起头,压抑着声调,“还有下次?!下次是和谁?下次你还要和哪个男人打电话?”
许傲险些被气笑,“这是我的工作。”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下午他们家里有事,所以把课程改成了通话辅导的形式。”
再闹下去就是真不懂事了,贺知立站起来,拖着僵硬的膝盖,走了两步倒在床上,抬起手臂盖住眼睛。
为什么许傲永远都那么理性,为什么闹脾气的人永远他,他就真得那么不乖么。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喜欢许傲对别人好,更不喜欢他们那么亲热,什么关系啊,叫姐姐……
正当他妒火中烧,逐渐心灰意冷的时候,听见一声很轻的嘤咛。大脑瞬间空白,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手臂拿开,恢复视线,他半撑起身子,看见许傲此时正对着自己,坐在化妆椅里,大张着腿,瓷白的手指隔着内裤在花穴上揉动。
“阿贺……”她柔柔地叫着自己,手指在微鼓的花穴上毫无章法地玩弄。
贺知立挺直身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眼神一直盯在同一处。
“你?……”
“阿贺,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许傲不知揉到了哪里,舒服到仰起细白的脖颈,眼神散乱。
记得。他当然记得,在她对着学生撒谎说撞到椅子的一刹那,他就想起来了,那个飘雨的夜晚,她打电话来谢谢自己给她送伞。那晚她也是发出了一声娇吟,也骗自己说她撞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