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腿间的小东西完好无损,右侧的蛋蛋才象受害者,肿得老大,透亮,把左边的挤得可怜。施言的手才一碰那处,黑诺反射地抓住他手:&脏,别。&
这麽近距离是有一种腥臊气,刚才一脱下内裤就发散出来了。象施言家这样,在小地方就算高干家庭了,已经有了冷热水淋浴器,随便什麽时候洗澡;可黑诺家要麽周末去公用澡堂洗澡,要麽就是在家里周日时候一家人依次冲个淋浴要动作快,因为是煤气罐烧的。而平时天热就是自己端水擦擦,总之就是夏天一星期才可以洗一次澡,冬天则是一或者两星期可以洗澡一次。自打身上有伤以後,洗澡、擦身都成为要小心家人的地下工作。再说传统封闭教育下的黑诺,自己洗那儿都觉得羞耻的匆忙而过。
施言出去一趟,两分锺就回来了。脚边一盆热水,拿出自己的手绢沾了热水,稍稍拧一下,还带著水滴覆在了那蛋蛋上。等黑诺脸色不再那麽煮熟的螃蟹一样,施言才又分开一些他的腿,手在下托起受伤的一只。张开的腿、托开了袋囊,才看清楚真正的伤:腹股沟才是真正的严重的伤,高出对侧一寸的肿起,吓人的血痕拉长到袋囊之下,右边蛋蛋在肿大之下还被挤托得忒高。
怎麽会抽成这样角度?施言疑问的同时也庆幸不是重要部分的伤患。
&躺一下,等我10分锺。&施言给他盖上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衬衣,反锁了门就走了。黑诺还是面朝沙发里面呢,施言走了几分锺了,他都没有缓过那羞窘。明知道屋子里已经无人,还是悄悄地转头环视了四周,这麽精美的办公室应该是施言父亲的吧。他知道这里上班的人都是那些机关高层领导,难怪施言会那麽目中无人。
他撑著沙发的扶手坐起来,拉过自己的裤子,掀起盖著自己下体的衣服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犹豫了一会儿,好象已经有充足的勇气了,他才再一次低头看自己的凄惨。现在已经好多了,在校外的地上时,那撕心裂肺的疼他几乎昏过去。因为自己的腿脚抬不高,拿著裤子卷裤腿,打算一起套上再穿的,就传来了钥匙声伴随著施言的声音:&是我,施言。&
打开门的施言看见的就是:坐在沙发上,一脸尴尬和惶恐的黑诺,一手抓著裤子挡在私处。这情形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活脱脱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施言大笑,黑诺呆怔,施言笑的更加放肆。指著黑诺:&你,我不是要你、躺著等我吗?&黑诺低头不理睬他。
施言收了笑,走过来又要黑诺躺下,黑诺甩开了他放自己肩上扶自己躺倒的手,施言脸色变了变,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裤子。看见那处,绷寒著的脸又换上缓和表情。
施言把自己背回来的一个包打开,拉过带滑轮的小茶几,拿出一堆的东西摆开。黑诺看著他摊好瓶瓶罐罐,拉过椅子坐在自己面前。施言左看、右看他的私处:&这样坐著也好,躺著还不好弄。&就去拉黑诺的一只腿。
黑诺手挡住他:&不,不用。我没事。&
&不用?我拿来了你说不用?你脑子想什麽呢?还没事呢,你是不是打算做太监啊,笨得要死。&施言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拉开。
黑诺难掩慌乱:&我自己来。&
&废话怎麽那麽多?你自己怎麽弄,你弄一个我看看。&施言靠坐回椅子,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