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轻松,施言才开始想郁闷因何而来,自己看见黑诺骑在车上要带於瑶的时候,心头火一下就窜起来,问自己为什麽生气?因为於瑶?她是自己以前的女朋友,自己吃醋?这怎麽可能,他对於淘汰掉的前任,一贯都没有什麽所谓男人的独霸心里,他不要了,别人谁愿意要就要,和自己可没有关系,何况自己对於瑶可是半分留恋都没有的。这女人现在和黑诺坐同桌,更是宁愿从来没有和她有过关系。
想来想去,答案还是在黑诺身上。就一个解释:这家夥身体那麽不好,
我那麽小心地给他调养、舍不得要他骑车劳累,他倒跑去给我做别人的车夫,我能不生气吗?
施言如醍醐灌顶一样明白自己为什麽情绪失常了,他非常满意自己的这个解释。对黑诺的气也消了,自己一直都没有告诉他,他不可以辛苦、不可以劳累,连普通的感冒也要避免,难怪黑诺不知道注意,还打算驮於瑶呢。
&你不高兴?&到了家门口的黑诺问。
&我凭什麽不生气?在我这里就是大少爷,跑别人那里做车夫,我他妈能平衡吗?&
&不是已经有人坐了吗?&黑诺说完就不太自然低头,恨不得自己没有说过。
&那你不会自己过来,我的车随便谁都可以坐吗?&施言责问,又补上一句:&以後不会有别人了,就你专车。&
黑诺抬起乌亮亮的眼,其中蕴藏著笑意。
&再有人要你骑车带,也不行!骑出汗吹了风还不是又发烧;再说了,迎风能不咳嗽吗?笨死,自己那麽娇气,还逞什麽能?&顿了顿,施言正色道:&我告诉你,冬天你就给我老实点,不可以受寒、不可以受累、不可以感冒发烧,咳嗽我再找找有没有其他方法。&
&谢谢,你、对我这麽好,我没什麽给你的。&
施言瞪大了眼:&我对你好要你给我什麽?你猪啊,这麽想,你是我铁子[1]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