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施言。&
&嗯,&本是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的施言,在明白过味黑诺这家夥说什麽以後,睁了眼果然看见一张感恩的脸,黑诺那样子就差把他供起来每天膜拜一下了。
&施言,我也想为你能做点什麽,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看著那一板一眼的黑诺,施言知道他是觉得欠自己太多了,於是眉开眼笑,一副轻浮公子腔调:&你啊,能做的多了,现在本大爷玩了一夜牌腰酸背痛,快来给我捶捶,小诺~~~&
&你、&黑诺被他闹的一点愧疚之心都跑了:&我说正经的。&
&老爷我说的也是正经的,我现在又酸又累,困死了。&施言说完真的就闭目养神状。
施言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黑诺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了。拿过了他的大衣想为他盖上,看著身子靠著被子半靠半坐,脚搭在床外。刚才还吵著腰背酸,现在又这样姿势,醒来不是更痛。黑诺去把他鞋子脱掉,腿抬上床,到去拽下被子,打算要他好好躺平了睡,才发现这人真是死沈死沈的。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总算把人摆平了,才要松一口气,身体却被突然拉倒跌进床里,不,是跌进人上。
放肆笑声由胸膛传出来,那震颤传递到黑诺脸颊上甚至还带著温度。黑诺撑起身体对上那促狭的眼:&你给我脱鞋,我就有意识了。&
&那你不起来?&黑诺责道。
&懒得动嘛。我也想就这样睡下去的,结果你把我象拖死狗一样的往下拽,我能不醒吗?&
黑诺一下就笑了,施言的形容还真恰当,自己搬不动他,只有拉住他两条腿把他拽平,现在想来这比喻还蛮恰如其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