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坐到他身边,紧张地摸摸他头:&真没有事?&这一摸,施言就发现了热度不对:&发烧了,还说没事?&
&不会吧,我也没有感觉到啊。是不是你才进来手冷?&黑诺是有点不舒服,可是这不舒服全在另外一个地方,哪里注意到热不热的。拉过施言手:&你手是挺凉的。&
施言拉过他额头对额头的,然後站起来:&一定发烧了,你这有温度计吗?&
&在爸妈那边,我去拿。&黑诺就要下床,施言不及阻止呢,黑妈妈过来了,拿著洗好的苹果给他们送来,现在施言来,家里都欢迎著呢。妈妈就是告诉施言中午别走了,这里吃便饭,她一会出去买菜的。
施言告诉黑妈妈黑诺发烧了,要温度计,妈妈急忙去拿了来,量过体温以後,是38.3度,不是什麽高烧,所以妈妈也就只是拿了退烧药和暖壶来,叮嘱多喝热水。
把药喂黑诺吃了,施言就把他手里的书抽走,要他睡觉。大白天的,又是上午,黑诺躺都躺不住,更别提睡觉。黑诺穿了外套去院子里上厕所,可是没有多久时间,就又去了一次,回来施言就问尿血了吗?黑诺只是尿尿的时候开始痛了,也知道是尿血前兆,本不想施言担心,想等他走了以後自己再拿床下的药吃。可施言比他还明白他的这毛病,一点蛛丝马迹就已经猜出来了,黑诺告诉他,没有血,有点痛。
施言再喂了他氟呱酸以後,情绪不是很好,看著黑诺心底有忧有愁、有怜有惜。黑诺就是不愿意他担心自己身体,才想隐瞒他的,太知道自己一声咳嗽施言就如临大敌,黑诺觉得施言呵护自己如小婴儿一般。黑诺荒芜的心田已经被施言开垦为一片绿洲,那是施言的心血浇灌出的黑诺的新生命,所以天然而成的衔接了俩人的息息相关、休戚与共。
靠躺在床边,施言枕著自己手臂:&是不是因为昨晚才又病了?&
对黑诺来说,昨天的事情无论生理、心理上都不是愉快的,但是他舍不得施言去承担他的病因:&不是,根本没关系。&
施言翻过身面对他,两眼热忱:&今年你打算考什麽学校?&
&想去C大或者D大(重点大学)。&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