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属于埃及了。
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是这么多年耶路撒冷听过最好的消息,于情于理他们也该为新的统治者的征战送上祝福和鲜花。
但可惜的是他们现在太穷了,别说花,贫瘠的土地连小麦都没长一粒。
布雷顿跟阿贝琉他们骑在马上,在庞大的队伍中,铠甲披风雄姿英发。他瞧着新收的城这幅穷酸样就脑门疼,忍不住看向战车的方向。
四匹战马拉着沉重的战车,车前方是大圆盾样式的带刺车头,车身是木制,包裹了铁皮,牵着缰绳的士兵站在上面驱动着马匹。
而他们王,约法尔.孟菲斯就坐在上面,俊美的侧脸冰冷无情,半合双眼慵懒地将手臂搭在战车扶手上,看上去有些无聊。
“唉。”
布雷顿叹口气,他来之前就听赫塞提过,说王想要耶路撒冷是因为那个叫贝斯特的神奇少年,今天出发,又无意中见到王把人家袜子往胸甲里放……
虽然布雷顿没听两位大神官透露过什么,但布雷顿已经猜到了某些不受控制的展开,心里愁得慌。
他们王……不会变成个沉迷男色的暴君吧。
想起那只跨国千山万水,最后被王收起来的袜子,布雷顿就忍不住脑补。
阿贝琉见到前面的兄弟唉声叹气,笑了笑,驱使坐骑靠近布雷顿,他小声喊布雷顿。
“嘿布雷顿,别皱着眉了,你瞧你,我们是要打仗的,至于善后那是大神官和大臣们操心的事儿。不就是耶路撒冷穷了点吗?你怎么越来越像老妈子……”
“你懂什么。”
布雷顿扭头冲只知道睡美女和打仗的同僚翻白眼。
“我不担心这个。”
“那你老叹气。”阿贝琉嘿嘿一笑,“难道你是想你老婆了?放心,我们这次征战并不难,那个沙耶才建国几天,有什么怕的!就算是你这样武艺不怎么高的,也不用害怕。”
“这我知道……”
“嗯?”
“我是担心……”
布雷顿看着阿贝琉吊儿郎当的样子,犹豫后又叹口气,“算了!不跟你说,你这人嘴巴大,告诉你估计半个埃及都能传遍,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嗯?
阿贝琉瞪大眼睛:“谁嘴巴大!不说还敢调侃劳资?!”
“算了,不说就不说,反正劳资也不好奇……”
阿贝琉抠抠脸上的疤,麻烦的啧了一声,岔开话:“对了,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知道王苏醒的亚述王和那个公主不会动手脚吗?叛党成立的小国有什么兵力,别我们刚去,他们已经跑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