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拥有写轮眼的话就多少能抵抗一下这个‘万花筒写轮眼’不过要破解这个特别的写轮眼瞳术可是无法做到的幻术‘月读’只有和我拥有一样的血统并能使用出写轮眼的人,才有可能打倒我。”
世界在一瞬间渲染上虚无的黑色,被钉在十字架上无力挣扎,男人连银发都充满了死寂。鲜血从四肢由苦无钉死的地方蜿蜒留下,淅淅沥沥,而男人极少一同露在外面的双眸中,没有疼痛。
宇智波鼬平缓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人却已经从眼前的一个变成了目之所及之处满满都是。
一剑
一剑
一剑
宇智波鼬还是那个宇智波鼬,全身的温润尊贵,没有多一点也没有少一点,站在哪里哪里便自成风景。仿佛只要能让他紧皱的双眉舒展,就算要用鲜血浇筑,谁也都会甘之如饴。
就是这个男人,就连挥剑伤人,也遮不住那满身荣华。
满目虚无中,银发男人视线落处,自然也只能是宇智波鼬——这虚幻空间中,唯一的景色。
“在‘月读’的世界里,空间、时间、质量全都处于我的控制之下。在下面的七十二个小时里我会一直用刀刺你”
宇智波鼬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和这交织着响起的,除了利器刺破布料和肉体的声音,还有银发男人抑制不住的痛吼。
痛
很痛
利刃一次又一次缓慢地刺入,一次又一次缓慢地离开,鲜血不停地洒下,伤口却也不停的消失
银发男人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他只是依旧看着眼前无数拥有着同一张脸的尊贵身影,默然不语。
不然要说什么呢?
求饶?他做不到。
质问?他没有资格。
他算什么呢?他明明有着很多的身份——他是木叶白牙的儿子,木叶耀眼的天才,四代火影黄色闪光的弟子可这么多身份,却没有哪一个能让他有理由对面前这个尊贵的男人说出一句他想说的话来。
是的,不是木叶的上忍,而是作为旗木卡卡西,想要对宇智波鼬说的话。
那是在很早很早之前,他作为木叶的旗木卡卡西,就已经失去了的资格——旗木卡卡西是木叶的荣耀,而宇智波鼬,却是他无法言说的痛——没有资格的人,只能选择缄默。
黑暗中终于有了其他的风景。
看着那轮缓缓升起的红日,那触目惊心的鲜红,大概只有鲜血染就的才能有这么纯粹。旗木卡卡西终于微微敛了眉,忍受着目中的刺痛,依然直视着,不曾躲闪分毫。
“鼬,你的心里只剩鲜血和黑暗了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