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哥哥,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但我能确定此时此刻,以后的每时每刻,我爱的都只有你。
是夜。
宁次和雏田手牵着手跪在日向一族的族长大人,雏田的父亲,宁次的伯父——日向日足面前,期望能得到重要长辈的祝福。
本来因为宁次的死伤心遗憾了很久的日足大人蓦然看到宁次,十分惊愕,听完了宁次的经历后才长长地叹慰道:“苍天见怜啊。宁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以后必然不可限量啊。”
雏田默默地跪在一边,尽管心中忐忑难安,却还是紧紧握着宁次的手,等待着父亲最后的审判。
那句话后沉默良久,见身前跪着的两个人一副不成全他们他们就跪死在那里的决绝姿态,日足低沉的声音终于在压抑的房间内响起:“雏田,我一直以为,鸣人会是我的女婿。鸣人和佐助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结婚之后,我以为你会嫁给牙或者志乃但不管你最后嫁给了他们中的谁,他们都是要继承家族的人,你肯定要跟着嫁过去,所以我已经准备好将日向一族传给你妹妹花火。”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宁次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胆敢过来跟我说,要娶我的女儿。日向宁次,你忘了自己姓什么?也忘了你父亲母亲姓什么么?”
想到日足会发火,可是雏田没有想到日足的火会全部冲着他明明那么欣赏和疼爱的宁次。
膝行几步挡在宁次身前,在父亲面前从来不敢大声说话的雏田此时只记得她一定要保护她的宁次哥哥,“父亲大人,请您不要怪罪宁次哥哥,一切都是女儿自愿的。不管是谁也好,除了宁次哥哥,女儿都不要。如果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许女儿和宁次哥哥在一起,女儿此生,怕是只能独身一人了。愿父亲大人原谅女儿的不孝。”
没有想到一向温和的雏田也会有这样激烈地威胁自己父亲的时候,日足一脸震惊,宁次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将雏田拉回来冲她摇摇头,示意雏田不要出头,交给他来解决。
宁次无畏地看着听了雏田的话后满身杀气的日足:“族长大人,我父母永远是日向家的一员,日向宁次也是。甚至,我们一家都为了日向一族的亲人而甘心牺牲了性命。但是,此刻跪在您面前的,是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的宁次,是为了雏田大人回来的宁次,却不再是背负着日向一族分家使命的宁次了。”
宁次的话大逆不道之处比之雏田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感受着父亲身上近乎实质的杀气,雏田看着宁次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可是很快,雏田想通了,只要宁次一直站在她身边,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意了。
父亲大人同意,她就和宁次一起孝敬他,不同意,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她和宁次一起死而已。
对日足看着她的危险眼神视而不见,雏田将自己埋在宁次的怀里,紧紧地抓着宁次胸前的衣襟,一脸的平静。
双臂抱着怀中的人用身体给她竖起一道屏障,宁次皱起好看的眉,诚挚地恳求:“伯父,您是我和雏田大人重要的亲人,所以我们才会跪在这里希望得到您的祝福。我已经没有了日向家的血统,就算这样您也不愿意网开一面成全我们吗?”
宁次的话不可谓不委曲求全,雏田又见过几次心高气傲的宁次这样放低姿态?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