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惠然和陈嫣坐在一摊烧烤大排档里,手边有冰镇可乐和新鲜出炉的烤串,都掀不起两人的食欲。
“惠然,”陈嫣叹了口气,还是放下了筷子,“你真的相信所谓的‘蝴蝶勾魂’?”
她对什么神鬼一直都很棒避讳,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最重要的是,她担心冯惠然真的信了那个傻子的话。
冯惠然也放下了筷子,本想做手语,最后还是拿出手机在上面快速打字。
不相信,但是我觉得他的话不完全是编的。
陈嫣一看就来劲了:“怎么说?”
她继续敲手机:他说早上有个女人从家里跑出来,下午就有警察过去了,那天我是下午两点半回到家发现情况报警的,就是说在我回去之前我父母还接待过一个女人。
这下,陈嫣也恍然大悟了。
那女人,很有可能和冯氏夫妇的死有关。
她想说的话还没打完:我回家的时候,门锁是能正常打开的,说明她不是强行闯进去的,可能是熟人,但茶几上只有我父母的两个杯子……
“你是说那个女人故意把自己留下的痕迹都擦干净了然后再离开?还是说那个女人就是杀死——”
冯惠然立马捂住她的嘴巴。
这里人多口杂,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陈嫣了然。
她收回手,又给陈嫣打了一段自己的推测:警方之前就确定了我的父母是自杀,按照那个男生的说法,或许就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那个女人,但他精神方面的问题,警方未必会录用他的口供……
而且我家没有安装摄像头。
说到这里,她整个人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垂了下去。
推翻早已接受的事实并不容易,更何况她的父母可能是死于谋杀——她更恨自己当年的软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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