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吸鼻子,轻抿了下唇瓣,点了接听。
“在哪?”
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沉照无声的翘起唇来,开口却是含含糊糊的醉呓声。
“辞辞,我很乖,没乱跑。”
这是沉清辞没有料到的,除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那边还有酒瓶子被撞倒后咕噜噜滚落的声音。
“在哪。”沉清辞性子足够好,她顿了顿,加上了引诱条件,“说出来带糖给你吃。”
“要……要最贵最甜的……”
许是糖果,让他兴致高了起来,顺着话头儿说了下去。
“嗯,最贵最甜的。”
沉清辞压了下唇角,不管什么方法,有用的便是好方法。
“辞,辞辞。”
门被扣响时,沉照唇间的笑意掩不住了,快要溢出来。
扑面而来的酒香气,单是一闻,便知晓这人儿喝了多少酒。
沉照,竟是没穿短裤,只着了一四角方方的内裤,大长腿一迈,大喇喇的将沉清辞抱进怀中去,他只知埋头傻笑,在女人肩头蹭了几蹭,颇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小奶狗,热情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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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有多少人在看
顺便恰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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