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泪滴落开来,只一瞬的灼热意,烙上红痕,倒也不疼,只同那温水煮青蛙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个长久的活计,跟砸地鼠似的,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
绷紧了身儿颤了几颤,划破的衬衫填了蜡泪,倒是个相称色,残破又透着股暧昧意来,压在唇齿间,总是消磨不掉的。
一滴,两滴,仿佛是落在人的心坎儿处一般,凝神于此,也是绷到了极致,慢性的折磨,已是将薄汗都逼出来了,额间一抹,鼻翼也爬上水色来,像是刚在暑天儿顶着大太阳拍完一场戏,汗都可透了薄衫。
也不知何时会来,何时会再离去,只被束住,偶尔有蜡泪滴落到完好处,隔着薄衫熨烫开,细微的灼热意,浸染上来。
爱说骚话的池泯现下是半句也吐不出来了,只任着沉清辞骑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呢。
比吻痕还要艳上几分的蜡泪,酝结成小块,隔着衣,被沉清辞以刀尖儿小心翼翼挑了去,这感觉便像是在菜叶子上挑虫子般,总要保证自家小菜苗茁壮成长嘛。
前菜上了,总要来点儿正经的了。
虚的沉清辞也懒得整了,对前男友还这么客气,实属是忘了那广阔的青青美丽大草原。
小皮鞭儿一甩,清脆响亮得很,像是拍在股间的巴掌,总要敲出欲色的红来才肯收手。
痛呓声,一点点自紧抿的唇瓣间溢出来,仿佛什么东西透过纸包,噗的一声,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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