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句话好像一个重锤,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
“为什么?”她怔怔的开口。
“不然呢?”男人一脸疑惑。
第一次,两个人脸上同时出现了困惑的表情,似乎都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她不是你最喜欢的nv人吗?”
“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几乎又是异口同声的开口,慕云深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年的事情,他根本就来不及和她解释清楚,她就那样决绝地离开,绝情的消失了五年——再次重逢,她一心只想逃离,他一心只想将她禁锢在身边,却完全忘了告诉她他的心意。
正想开口解释,只见眼前的nv人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慌忙把她搂进怀里,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就听见她断断续续的话语。
“慕云深,今天是愚人节吗,你又是要跟我结婚,又是跟我表白?”她几乎泣不成声,“还是说,这又是你们想出的什么新手段,想借此折磨我?慕云深,求求你,你想杀了我想骂我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别说你喜欢我……”
这句喜欢太沉重,她不敢信,也不愿意信。
“所以说,我一次又一次的跟你表白,你都觉得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慕云深终于抓住了重点。
怀里的nv人抬起头,眼里满是雾气。
“难道不是这样吗?”
几乎要被她气笑,但慕云深隐隐约约觉得这是改变他们关系的一个好机会。
顾晚央和顾婉婷本来是双胞胎,在五岁那年,她们跑去游乐场玩,第一次来到游乐场的两个nv孩激动地到处乱跑,逐渐离开了父母的视线,却被人群冲散,等到顾家父母找到她的时候,游乐场里只剩下了顾婉婷一个人。
那些年,顾家父母从未放弃过寻找小nv儿,却总是无功而返,而大nv儿又t弱多病,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放慢了寻找小nv儿的脚步,将更多的jing力放在大nv儿身上。
顾晚央迷迷糊糊间迷了路,越着急越找不到回去的路,又累又饿,她在路上晕了过去,甚至发起了高烧,醒来以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叫晚央,眼前的男人nv人告诉她她是他们的孩子,她也就相信了。从此以后,她的名字就变成了“林晚央”。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家庭没有这么和睦,她的“父亲”是个赌鬼,她的“母亲”又软弱不敢反抗,再一次酒后发酒疯时,她的“母亲”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直到那个酒鬼发狂的在家里随意发泄一通后冲出门去,她才敢抱着母亲痛哭。
后来她听街坊邻居说,那个男人在路上发酒疯,不小心被车撞si了。
可是他人虽然si了,欠下的债还在,那些人想起了他还有这么一个nv儿,便疯狂的追着她要债,因为太过贫困,连丧礼都只是草草了事的小姑娘,哪有钱偿还那些无底洞?无奈之下,她只好辍学,可是像她这样的童工,基本没人愿意要她,她也只能辗转勉强做一些简单的临时工。
这一年,林晚央10岁。
这一年,顾家父母完全放弃了找这个小nv儿的想法。
这一年,顾婉婷是上流社会人人都羡慕的富家公主。
这一年开始,她们的生活轨迹天差地别,或者说,早在五岁那年她走失开始,她们的人生已经再也不可能一样了。
12岁那年,她意外的见到了两个从未谋面的人,而那两个人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只不过她并不知道。
而那天的重逢,太狼狈。
她正苦苦哀求那些人多给她一些宽限的时间,却被人一脚踢翻在地,满面灰尘,衣衫狼狈,头发散乱。
“她欠了你们多少钱?我帮她还。”一个成年nvx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她是天使吗?林晚央这么想着,这个声音解救她于水火之中,这一次的恩情她会永生铭记。
实际上顾父早就发现了她,她和顾婉婷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多年前走失的小nv儿,可是b起一个慈父,他更是一个商人,小nv儿走失多年,跟他不亲先不去提,谁知道这些年她有没有染上一些恶习?一番调查后,他才知道了小nv儿这些年的经历。
他根本不想认这个小nv儿,可是看见整天卧病在床的,真正被他娇养着的大nv儿,他又改变了主意。
一告诉顾夫人这个消息,顾夫人就激动地想和小nv儿相认,这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想?顾父只是摇摇头,带她去见了那个小nv儿。
粗俗,贫穷,落魄……几乎所有形容人差劲的词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和她相认,告诉她她是我们顾家的nv儿?不行,绝对不行。”
“你也不看看她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就算一起生活过五年,那也改变不了她粗俗的事实,你知道吗,收养她的父亲是个酒鬼,还是个赌鬼。连她的养母都是被那个人杀si的,你觉得这样的家庭,能教育出多优秀的孩子?你觉得她的心理还会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