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拿出玉简刚想查一查,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脚步声,没多久,屋子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孽障!还不快快出来!”
威压和神魂攻击瞬间把祁言压趴,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趴在床上无法动弹,冷汗从额头溜进眼里,模糊了视线,隐约看到有两个人进来,毫不怜悯的把他从床上往外拖。
屋外站了不少人,几乎都穿着蓝色长衫,那是内门弟子的服饰,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气势逼人,不怒自威,离他最近的弟子忍不住低头颤抖,直到祁言被人拉出来后中年男人才收回威压。
“他就是祁言?”中年男人问到旁边一人。
那人忍着惧意说:“回魏长老,就是他。”
那人声音十分耳熟,祁言强撑着不适抬头。
是他?
祁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杀害、盗卖门派灵兽,祁言你可知罪?”中年男人冷冷看着祁言,一通问话让他莫名其妙。
杀害、盗卖灵兽?
祁言:“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
膝盖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压拽着祁言的一人不悦的说:“好好说话!那可是执法堂的魏严长老!”
执法堂?
祁言眸光闪动,打量起中年男人。对方修为他看不透,直觉起码是金丹期,这样一个大人物怎么会来这里?还有,他说的灵兽是怎么回事?
等下……灵兽?!
祁言猛地看向刚才那人,他是负责给外门弟子发任务的管事,也是给祁言通行玉简的人。那枚玉简有古怪,他本来想暗中调查,只可惜后来被灵兽肉吸引注意完全忘记这茬。如今管事突然出现在这里,又牵扯上灵兽,绝对和那枚玉简有关!
魏严身后一名地位不低的内门弟子说:“长老,看来他是不打算认罪了。也是,自从万年前和妖皇的那场大战后,灵兽数量骤减,这几十年才渐有起色,但灵兽对门派来说十分重要,他知道认罪等着他的会是各种惩罚,自然不肯认。”
魏严冷笑一声:“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魏严话音刚落,祁言脑袋忽然针扎似的疼,就像有什么忽然闯进他的识海,粗暴的窥探。在他疼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的时候,两个东西忽然从储物戒里掉出来,疼痛瞬间消失。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魏严冷漠的说。
祁言颤抖的掀起眼皮,一枚泛着幽暗紫光的玉简落在他面前,旁边还有一块薄纱样的法宝,祁言一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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