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吕布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几时需要你们同意?”
“吕布是吧?风大,放心闪了舌头!”
张飞话音未落,抓起一把泥土,扬向吕布那张帅脸。
吕布见状,出于本能的抬手遮挡。
可当他放下手臂之际,却见张飞已然兵器在手。
“竖子着实奸诈,看我……”
吕布不等说完,四周的将士们同时凑近。
吕布面对半丈外数百支寒枪,转眼怒视张飞。
“有种与我单打独斗,欺负我一人,算什么本事?”
吕布虽能独鲜卑骑兵,皆因对方武技不如他,何况对方的兵器是刀。
可眼下,这些人借用枪,纵使能够破敌,却未必能脱身。
毕竟,还有一个狡诈难缠的张飞。
“欺负的就是你,敢让老子不爽?”
张飞话音落下,对麾下军卒们挥手。
当即,军卒们会意,刺杀被围的吕布。
田豫见状却慌了,“将军,此人乃丁原麾下,若发生意外……”
“你是哪边的?”张飞反问。
“我……属下不敢。”田豫作揖。
就在这时,不远处奔来十余骑。
来人,正是上党太守丁原。
丁原是武将,身形还算魁梧,须发灰白,国字脸,眉眼如刀。
可不等靠近,丁原便呼喊:“奉先不可乱来!”
吕布挥动方天画戟,瞬间砸断七杆寒枪,将七人依次踹飞两丈之外。
不及眨眼间,吕布的动作行云流水,利落非常。
“奉先住手,快住手!!”
丁原来到近前,翻身下马。
“这些人对我出言不逊,我今日偏要教训他们!”
吕布话音未落,方天画戟所过之处,接连五人丧命。
张飞见状,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去,且,本能攥紧丈八蛇矛。
丁原见状大惊,抽出腰间佩剑,冲了上去。
很快,丁原阻止一众军卒,来到吕布身边。
“奉先,不可鲁莽!”
“可他们……”
“他们是骠骑将军的麾下,来此相助我等对抗敌军。”
“骠骑将军?”
吕布闻言,不由得一愣,“义父说的骠骑将军,可是刘夜?”
“当今只有一位骠骑将军,不是他还能是谁?”
丁原夺过方天画戟,“奉先,你惹祸了!”
“我不知他们是骠骑将军的人,何况那厮出言不逊,委实该打!”
“住口!”丁原怒斥吕布,接着转身走向张飞。
丁原躬身作揖道:“上党太守丁原,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丁原虽靠军功坐上太守之位,但他十分清楚,与刘夜无法相比。
更何况,刘夜小小年纪便战功无数,更获得陛下与诸多将军赏识。
刘夜的前途不仅不可限量,还是他丁原惹不起的人。
是以,丁原即便面对张飞,已然卑躬作揖。
“我乃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
张飞说着,开始打量丁原。
张飞听闻,丁原率领两千将士,便将鲜卑骑兵阻拦,委实不敢相信。
可丁原闻言,不由得感到吃惊,且,暗呼糟糕。
丁原虽未见过刘夜,但刘夜的麾下武将,属张飞是个暴脾气,不好惹。
至于吕布,则一脸狐疑的看向张飞。
据他所知,张飞极富勇武,却没想到,本人竟是奸诈之辈!
“原来是将军麾下的军司马,失敬失敬。”丁原作揖道。
“我的人伤了五个,你说怎么办?”
张飞不废话,直接了当,开门见山。
毕竟,他以刘夜麾下为荣,没将丁原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