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科普,曾晓琴点了点头,随即疑惑道:“但怎么知道一个鬼是附身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呢?”
“这......。”
凌天正要回答,却是一愣。
他得出法官附身在自己身上的原因只有一个,要是附身在其他的人或者尸体上,法官可以离开,根本不需要挨这顿毒打。
但话说回来,这只能是一个佐证,毕竟刚才的毒打看似很惨,但他并没有办法将尖叫值附在椅子腿上,说白了,对于一个鬼魂来说,没有任何的伤害。
就在他愣神间,法官的眼睛猛地失去了神采,整个人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将凌天两人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半晌,见法官没有动静,凌天才一拍脑门:“靠,果然不是附身在自己的身上。”
凌天很懊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连续失误,下意识看了曾晓琴一眼。
长得倒是不错,可这身材就是一个还没成熟的萝莉,按道理不应该让自己犯这么多错误啊。
曾晓琴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扶我起来,先去把项链拿了,事情还没有结束。”
其实不用凌天说,曾晓琴看着窗户外还未恢复正常的天色便知道,事情还远远没完。
两人走向房间,一开房门,房间中那潮湿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本来还有些担心的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卧室。
卧室门打开,在床上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放在床上的项链。曾晓琴正在疑惑,凌天却猛地抓住她的手,拉着她退后两步。
“这不是我们的卧室。”
凌天没有说谎,那在医院中的怪异感觉再次出现。
曾晓琴没有说话,那把建立了功勋的小刀再次出现在她的手上。
周围没有一丝的变化,凌天戒备的看着周围,示意曾晓琴戒备后,一把拉开了窗帘,那是违和感最强的地方。
在他的感觉中,窗帘的位置仿佛和这间房整个的割离了一搬。
窗帘拉开,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窗帘后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玻璃正中画着金色的符文,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正围着铁床上不断挣扎的中年人转圈。
那个中年人他们都很熟悉,赫然正是刚才见过的法官。
此时他的脸上哪里还有什么怨毒的表情,全被恐惧覆盖。
白大褂老人带着狞笑,突然对着凌天这边开口:“这个人的身体强度很好,但灵魂强度太低了,形成厉鬼的可能性太小。我倒是有另外一个想法。”
白大褂老人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自己想法中的缺憾,等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经过旧神的赐福,灵魂强度应该够了,你们想想怎么才能激发我内心的怨恨,然后我占据这具身体,可能达不到四位大人的程度,但也不弱。”
老人的同伴似乎在劝说他,等了很久,老人才坚定的摇摇头:“想想我们的伟大理想,一个人的牺牲算不了什么,如果能够成功,我们就可以再次在滨海发展,就算失败,我也能慢慢的积蓄力量成长,等着你们回来。记住,我死后你们马上离开,不然会有危险的。”
又是很久之后,老人再度开口:“狼人杀,这是什么,算了,我相信你们的专业,主要能够最大限度的激发我的力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