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凌天淡淡的回应，表情很是犹豫。

见到他这副模样，马啸也顾不得玩笑，严肃的坐到凌天对面。

“凌天，有什么事？是关于这次案子的？”

凌天沉默的点点头，独自品着茶没有说话。

马啸也没有催促，直等到凌天将面前的茶水喝完，才起身给他续水。

看着冒着热气的水杯，凌天发出一声叹息：“唉，有件事，我希望你以朋友的事情来帮助我。”

马啸并没有询问是什么事，直接重重的点点头。

这时，凌天才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何家魅有个侄女，叫做何琪琪，我怀疑何家魅是以什么方式控制了何琪琪，帮她残害那些孩子。”

马啸一愣，随即拿起电话，凌天刚伸手去拦，马啸已经抢先开口：“放心，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帮助你，但，但你也明白，就算处于某种特殊的原因，但杀人了就是杀人了。”

凌天的手软了下来，马啸的话也正是他一直在纠结的地方。

被人利用而杀人，难道就不是杀人？

马啸打着电话，凌天的目光透过玻璃看着大街上来往的人群。

模糊间仿佛看到何琪琪带着羞涩的笑容，正站在公路对面向他挥手。

马啸的电话并没有打多久，半个小时后，不放心的凌天和马啸一同回到了警察局。

关于何琪琪的资料一项项被调出来，在多次案发周围的监控中，都发现了何琪琪的身影。有警察借助人口统计的借口，去何家偷偷检查了何琪琪的鞋子。

鞋子上白毛上沾染的血液，正是其中一个受害孩子的血液。

何琪琪作为凶手，已经证据确凿。

面对一项项的证据，凌天脸色苍白。

马啸说到做到，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上报，而是将证据一一摆在凌天的面前。

“凌天，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何家魅控制何琪琪的证据，证明何琪琪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她不知情或者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况下发生的，只有这样才能，才能减轻处罚。”

“减轻？”

凌天摇摇头，通过对死气的古怪情况的分析，和何琪琪的表现来看，他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何琪琪是被控制的。

虽然方法他还没有想到。

但无论是他还是马啸，对于寻找何琪琪**控的证据都没有太大的信心。很多的操控方式，法律并不会认可。

难道就让这个无辜的女孩去承担所有的责任？

凌天做不到这一点。

“马队，我想去何家魅的家里看看，麻烦你把何家魅调开。”

何琪琪曾经说过，她去何家魅的家并没有见到当时正在警察局的何家魅，但即便如此，何琪琪依旧中招，去杀害了一个孩子。

凌天怀疑，在何家魅的家中，恐怕存在一个特殊的存在或者有特殊的控制何琪琪的方法。说不定就是那个拥有已经死亡十几年死人头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