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牢房安静的可怕,好像其他的囚犯都被隔绝了另一个地方。
“没有什么公平与不公平,今日朕破例绕过他们,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龙渊的话说的不带一点感情,让人心里颤。
“定斩不饶?呵呵……!”
君心如重复着他的话,冷笑起来,她的眼中一片死寂,像是对眼前的男子早已经绝望了。
“龙渊,你怎能这般狠心,那个女人都已经死了二十年了。”
“闭嘴。”
君心如的这句话落下,龙渊竟瞬间暴怒了起来,眼睛赤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君心如。
可是君心如不怕他,却仍是悲戚的冷笑,“我难道说错了吗?她早就已经死了,被你强……!”
“闭嘴。”
君心如的话还没有说完,龙渊猛的伸出手扣住她的脖子,冷厉呵斥。
夜浅夕一直竖着耳朵在听,死了?谁死了?那个女人是谁?急的她抓耳挠腮,于是着急听下去,这君心如越是不点名字。
还有刚刚他要说的是什么?
此刻龙渊扣着君心如的脖子,一副疯魔的状态。
“君心如,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朕真的杀了你。”
“呵呵,杀了我?呵呵……”
君心如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可是她不挣扎不反抗,一脸的沉寂,脸上表情讥诮无比。
“咳咳……!”
她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可是还是张大嘴要说。
“龙渊,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如今还要杀了我吗?”
君心如这般说,龙渊的手卸了力道,给了君心如喘气的时候,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眼中不知道是痛苦的还是悲伤的泪水。
“君心如,如果你再提那件事情,朕绝对不会饶过你,安安稳稳的呆在你的后宫,不要在出现在朕的眼前。”
龙渊甩下这一句话,竟似不想在看她,背过身子去。
因为龙渊背过了身子,君心如真实的表情才流露了出来,她微微仰头,逼回眼中的泪水,脸上的表情悲哀而哀伤。
“龙渊,你永远都不肯面对事实,那个女人早就死了,你守着一座只有骨灰的禁宫,为了这个差点杀死我们的儿子,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恨你。”
听到君心如的话,龙渊猛的转过头来,而就在他转头的瞬间,君心如脸上的悲戚已经收的干干净净,只有一片冷然。
可是夜浅夕却偷听的胆战心惊,她还在消化君心如刚刚说的话,‘一座只有骨灰的禁宫’,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脑袋中形成,禁宫是不是指的广寒宫,只有骨灰的禁宫,是指那里面根本没有人,而只有骨灰吗?
想到这里,浅夕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容凌他知道吗?他似乎以为自己的母亲还活着。
“若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龙渊红着双眼,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恨意,看向君心如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厌恶和痛恨。
“难道她不该死吗?她是个妖孽,专门勾引人的妖孽,红颜祸水,魅惑帝王,而且当初是她求我杀她的,这个你难道不知道吗?龙渊,算起来,害死她的是你。”
君心如句句如刀,龙渊陷入狂躁,他看着君心如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杀死,可是又在极力的隐忍,伸出去的拳头轰的一声砸在墙壁上。
“不要说了。”
语气竟带着点点祈求。
可是君心如显然没有住嘴的意思,她冷笑了一声,接着开口,“龙渊,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也心虚是吗?若是当初你没有强bao她,囚禁她,她不会被逼的让我给她一瓶鹤顶红。”
君心如的话如刀子一般刺进龙渊的心中,他红着眼睛陷入回忆,极其痛苦的模样。
“不要说了,朕让你不要说了。”
龙渊痛苦的喊道。
夜浅夕却听的心肝颤颤,这是个怎样天大的秘密啊,竟让她给听到了,这一刻她竟然有些庆幸自己就是个灵魂体,否则这样的秘密怎么肯能被她听到呢?
“龙渊,我这些年一直呆在自己的寝宫不出门,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看清楚了,璃儿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自小对他冷淡刻薄,却对容凌百般呵护,可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还不一定,但是倘若有一天他知道了你曾做过的事情,怕是第一个饶不了你的就是他。”
看到龙渊痛苦的不能自抑,君心如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这些话戳中了龙渊的痛处,更让夜浅夕惊讶不已。
她听到了容凌的名字,也听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天啦!她一定要早早的告诉容凌才是。
“君心如,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若是容凌有一天知道了真想,朕绝对不会在顾念我们之间那仅存的夫妻情谊。”
容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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