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文武百官,皇后在龙椅上掰开逼逼喷水
自从被皇帝撞破与柳妃的淫乐事,叶兰伊就不再遮掩与后宫女眷的交往,而皇帝因着牡丹花精的缘故,对叶兰伊十分迷恋,百依百顺,无论她做什么事都不予计较,叶兰伊因此在宫中横行无忌,再无顾虑。
“皇上吃完快去上朝吧,不然别人都要指责臣妾是祸国殃民的妖妃,魅惑君王了。”叶兰伊坐在宋墨身上扭动着纤腰,一身鹅黄色的纱衣下,能清晰地看见被两只大手揉按着的乳房。
宋墨在叶兰伊的衣服下摸来摸去,说来也奇怪,明明每晚都要操她好几次,完事还要将自己的龙根埋在她身体里睡觉,怎么还是对她如此迷恋呢。
“宝贝儿,好想再插进去,让朕插着你去上朝好不好?”他将下身直挺挺的物什嵌在叶兰伊的臀中间,在她后背耳语道。
听到如此荒谬的话,叶兰伊自不会当真,但还是红了脸:“皇上尽会逗弄臣妾,臣妾不要理皇上了。”
谁料叶兰伊刚站起身,就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被宋墨抱了起来——
“啊!”
“皇后说朕在逗你,那朕就要证实一下,朕到底有没有在逗你。”说完,宋墨迅速将两人的亵裤除去,充血多时的肉棒就这样插进了叶兰伊的花穴。
“皇后的花穴无论玩儿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紧致,朕真想把它操松,叫它再也不能勾引朕。”宋墨将人按在桌子上大力冲撞了几下。
“皇上……皇上不要啊,还要……还要上朝呢……”
宋墨已经非常熟悉叶兰伊的敏感点,没日没夜的性爱游戏,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随便操两下便快乐得想要失去理智。
“对,还要上朝,朕这就带皇后去上朝。”抱起叶兰伊,宋墨借着龙袍的遮掩,插着她往正大光明殿走去。
皇帝姗姗来迟,众臣也不奇怪。因为自从皇上开始宠幸皇后娘娘,上朝便经常迟到,众臣也表示支持,帝后和谐,朝纲才能安稳嘛。
只是今日的皇上却有些奇怪——竟然抱了一个女子走了出来,还让太监把座前的珠帘放下。隔着珠帘,众臣也看不清楚那女子的长相,不知为何人,整个大厅一时之间喧哗声不断。
叶兰伊把头死死埋在宋墨胸前,被抱坐到了龙椅上,下身还被他充满着。
刚才在来的路上,任她怎么哭闹求饶,宋墨就是不肯放过她,时不时还停下来,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抛,落下的时候两人的性器便狠狠相撞。
想到自己刚才被撞得都快要散架了,还不敢大声呼喊,叶兰伊在他胸前狠咬了一口。
“嘶……”宋墨吃痛,拍了下她的小屁股道:“皇后最好老实点儿,不然朕就把你扒光了让众臣看看。”
叶兰伊吓得转头看了眼下面的大臣——虽然隔着帘子,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却能感受到此时的自己正被他们好奇地看着,逼里还插着他们皇上的大龙根,下身又是一阵收缩绞紧。
宋墨被她夹得舒服,干脆的给了她两下深顶,对下面喧哗的众臣说道:“众卿家不必惊慌,朕今日抱着皇后来上朝,是想听听她对朝政的意见,大家一切照旧,不必拘礼。”
堂下众臣听到上面的女人是皇后,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总算是放下心来。皇后娘娘是前宰相叶廉的女儿,叶宰相德高望重,朝中无人不服,即使已经去世,余威仍在,他的女儿自是不会差的。
“皇上万岁,娘娘千岁,吾等只愿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分忧解劳,不敢怠慢。”现任宰相张衡之说道,其余众臣也跟着附和。
只有宁王一直死死地盯着那个模糊的背影发呆——他终于又见到她了,自从那次在御花园惊鸿一瞥,她高潮时的绝色模样,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再也无法忘怀,日夜思念着能再见她一面。
但自那以后,皇帝便对后宫戒严,外人不得随意进出,连他也不例外,故而他再没机会见到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和……身子。
思念成疾的他还曾派人到处去寻找与她相似的女子,尽管找到一些形似的,但那美人的神韵,那沉醉在欢爱中销魂的表情动作,不是任一个凡人女子能做到的。
他真羡慕皇兄能拥有如斯美人,若皇兄能将此女子让给他,他甚至可以不再与他争皇位,只是这又怎么可能呢?看来只能加紧部署,早日取他而代之,只有那样才可坐拥美人归。
宋墨似乎发现了宁王的异样,想起那日太监回报,宁王闯入御花园窥见了自己与皇后初次欢爱的场景,他担心皇后安全,便派人严加防范,不准他再进后宫。他这个皇弟不仅觊觎他的皇位,如今连他的皇后也惦记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既然他喜欢看,那这次就让他看个够!宋墨让安公公将珠帘的一角掀开,正好可以让站在左边最前排的宁王看见龙椅上的情形。
“禀告皇上,近日京城女子流行一种薄衫,只能遮到胸脯位置,整个肩膀和乳沟都露在外面,简直伤风败俗!还请皇上下令禁止京中女子再着此衫。”
宰相张衡之今年二十又七,是本朝最年轻的宰相,平日里不苟言笑,最见不得行为放荡之事。
宁王闻言,望向台上叠坐在一起的两人。宋墨已将叶兰伊调转过来,脱下她的上衣,让两只又白又大的乳儿露了出来,下身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只是两人的连接处被宽大的龙袍遮挡住了。
发现宁王明显隆起的下身,宋墨挑衅地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揉弄皇后的大奶子,让那嫩滑的乳肉在自己手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一本正经地问道:“宁王,这件事你怎么看?”
宁王压抑下急躁的呼吸,克制住今天就想当场弑君篡位的冲动,勉力说道:“臣弟认为,穿什么衣服是女子的自由,不该用法令干涉。且女子的酥乳本就是上天的杰作,如此美丽的物什,为什么不能露出来给大家观赏呢?”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张衡之更是怒道:“宁王枉读诗书,连最基本的礼法都不知晓吗,竟公然在这朝堂之上口出狂言,简直有辱斯文、目无法纪!”
堂下宁王派和宰相派激烈地争执了起来,堂上皇帝和皇后却是一片浓情蜜意。
“嗯……皇上,不要光揉左边,右边也要嘛,这里用力一点揉嘛……”叶兰伊借着下面的争吵声掩盖,向宋墨撒起娇来。宋墨的揉奶技术越发精进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碰到她的敏感点。
宋墨知道她的骚劲儿上来了,凑到她耳边悄悄问道:“小骚货,朕的皇弟正在看着你呢,感觉怎么样?”
叶兰伊早就注意到了宁王,见他正一脸痴汉地看着自己,不由得一乐,小穴用力夹了一下体内的肉棒,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娇声道:“皇上,既然宁王殿下喜欢看,那不如就让他看个够好了。让他看看皇上是怎么宠爱臣妾的,好不好?”
宁王见座上美人一脸媚色地舔舌勾引自己,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死死捏紧拳头控制住自己之际,突然见那挡在帝后的龙袍下摆被人扯开,皇后腿心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小穴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眼前!
见宁王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宋墨恶劣地动了起来,让他能将肉棒进出小穴带出来,又塞进去的媚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宰相大人,女子露个胸算什么,朕认为女子的身体无一处不美,就算全部露出来也无伤大雅。”宋墨顶弄着叶兰伊的小穴说道。
宁王一眨不眨地守着皇后娘娘的销魂洞,上次在御花园被皇帝的脑袋挡住了,这次终于可以看个完全,那花穴长得如此完美——肥厚的耻丘,粉嫩的洞口,圆溜溜的花珠……
“臣弟也是这样认为的,女子的身体无一处不美,能将美丽的东西大胆展露出来,才是女中豪杰!”宁王赞叹道。
叶兰伊知道他们两兄弟表面与宰相争论,实则是在调侃自己,听宁王赞自己是女中豪杰,内心有些动容,一股透明的蜜液便这样洒了出来。
宋墨感受到有东西淋在他的龟头上,赶忙将龙根拔了出来,让宁王看见皇后又长又多的喷射,最前面几滴甚至落到了宁王的脚下。
“皇上,您怎么也跟宁王殿下一起胡闹呢,皇后娘娘您快劝劝皇上。”张衡之痛心疾首地说道。
叶兰伊直接从宋墨身上起来,撩开珠帘走下了台阶——
“宰相大人此言差矣。本宫认为,皇上和宁王并没有说错。女子的身体本该由自己做主,其他人爱看就看,不爱看就不看,岂能强迫她们全都包裹起来?”
文武百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皇后娘娘,披着一件透明的丝质长袍,曲线毕露地从珠帘后走出来,胸前的布料被奶尖儿顶起,下身白净的阴户也能轻易看见。
那女神般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让见惯了世面的大臣们都看得舍不得移开眼,有的甚至流出了鼻血。
宁王眼见心上人越走越近,激动地道:“美……皇嫂,您怎么下来了?”说完便想伸手过去扶她。
叶兰伊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动作,用袖子的一角轻轻撩过他的手背,道:“本宫见宰相大人迂腐,特来帮皇上和宁王殿下说服他。”
听到皇后点自己的名,张衡之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皇,皇后娘娘,不知娘娘……说臣迂腐,此话何意……”刚才还能言善辩的宰相,现在竟然说话结巴了起来。
叶兰伊娇笑着走到张衡之面前:“张大人,我记得您以前是本宫父亲的门生,本宫年幼时还曾向大人讨教诗文,不知大人可否记得此事?”
张衡之当然记得!那个天真浪漫,美丽无双的女孩儿,当她拿着一本诗册问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什么意思时,他就已经爱上她了。
可惜当时,他只是宰相府一个小小的幕僚,宰相叶廉是铁了心要把唯一的女儿送进宫的,故此他只能在一旁悄悄地爱慕着她,不敢有分毫越距。
直到前三年他被先皇委派去当地方官,才离开了她。等他再回来时,他终于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而她却已经成为了更高一级的皇后娘娘。
心上人近乎赤裸地跟自己说话,张衡之怎能不激动:“臣,臣当然记得,恩师对臣的恩德,臣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