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走了几步,想给凌舞一个教训。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人的脸,知道自己一旦伤了商凌舞,那人绝对不会轻饶她,尤其是在肉饵所剩无几的情况下。
胸中涌动的真气被她强行压了下来,她刚才是真的动了杀心,此时往回一收,差点将自己的丹田伤到。
调整内息让气血变得通畅,梦若盯着凌舞那傲慢的侧脸,冷冷的笑了。
“既然姑娘这么说,那就是了。”
这次,她连表面礼节都未做,直接就要离开。
“等一下!”凌舞出声叫住了她,“我还有一个问题······馆里的人们可还好,妈妈和姐妹们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她实在是忍不住担心忧虑,害怕严厉又温柔的妈妈、还有要好的姐妹们遭遇一丁点儿的危险。最好是在主人的庇佑下逃离了勉城,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梦若猛地停住脚步,过了好半晌才回过头,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话。
“当然,”她笔直的望入凌舞的双眸之中,一字一句的说着,“不用担心,她们过得非常好,非常安全。”
温暖的寝宫里,不明的窜过一丝寒意,她不知道,这份寒意是风,还是来自于那个带着诡异笑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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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舞一夜未眠。
梦若离去时那个表情像是梦魇一一样折磨着她,一闭上眼,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就浮现在眼前,好不容易浅浅入眠,她又出现在梦里,大声的嘲笑她,她只能呆在原地,看着梦若的嘴一张一合,她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是那份让人不舒服的感觉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她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相符合,要不是了解主人慈善仁爱的性子,她甚至都以为馆里的人都出了什么事。
尽管如此,她想要见到主人的心情越发强烈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她的心开始变得不平静,整日都在为了繁琐的事情劳神费心,极度想要回到主人的身边,哪怕一刻钟也好。
还有一点,虽然她不想去承认,但是不得不睡,夜盟绪的事情也让她很是心烦,越是不去想,他的事就越占据了脑海。本来空白的画布忽然出现了几笔勾勒,浅浅的,模糊的,她既想把它抹去,又忍不住想要去补充完整。
复杂烦扰的情绪折磨着她,让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色渐明。
凌舞无精打采的起床,准备唤人来为她梳洗更衣,却看阿英急急忙忙小跑进来,她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慌乱,告诉凌舞今日不必去国主的寝宫里伺候,可以在自己的宫殿内休息。
夜盟绪怕把自己玩得伤了,所以隔几天就会让她自己会寝宫休息一晚,但是转天还是要早早的去他的寝宫伺候他吃早膳,突然让她不用前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阿英的脸僵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奴婢也是得了太监传令,转告姑娘不用前去的···至于为什么···那个····也是奴婢听说的···”
阿英凑到她耳边
苯書鯠源玗щ╋щ╋щ嚸N╋2╋q╋q嚸c╋Θ╋м(把╋魼鋽Θ巴嚸改成.),压低了声音道。
“奴婢听说,是国主殿下差点遇刺了。”——
克叔叔你派梦若来就是个大错误,如果她没有这么烦人,凌舞也能更听话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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