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胡乱踢动着,踹上男人的小腹,结实的肉体反倒让她的脚酸麻发颤。
“放开我!”
凌舞踹他的力道只不过是蚊子挠痒痒一样,一点都不痛,他稍稍用力将她的腿举高,瞧见她脚底染上了些许尘土。
“别乱动。”语气中的威胁意味满满,“再乱动就肏你。”
凌舞一下子停止了动作,惊恐的僵在原地,等待男人的赦免。
他掏出一枚丝帕,细细的清洁起她足底的灰尘,像是在保养珍贵的瓷器一样,将每一寸都擦拭干净,然后换另一只。
她浑身发烫,丝帕抚过足心的痒意使得她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压住唇边的喘息,等到两只小脚都被擦干净后,她全身红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
微凉的玉足被大掌包裹住,舒服的她眯起了眼儿,放松的享受他的熨烫,美眸一瞥,撞入他那双含着笑意的黑眸之中。
不行!她怎么能被他哄得听话了!
蕴着雾气的脸儿一下子恢复了清冷严肃,她下定决心,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他阻止自己说出来了。
“我不会为你生孩子的,”她的唇角勾起悲凉的笑意,“一个要杀死你的人怎么能怀你的孩子。”
“你应该感觉到了吧,这些日子你的身体越来越差,原因都出在我身上,我就是来暗杀你的毒饵。”
男人的表情未动,仍是带着点点宠溺,甚至露出笑意。
“为何不可?”
她怔住了。
“你疯了么?”她的眼眶开始泛泪,哽咽着说,“你应该做的是立刻将我处死,然后召唤御医,来看有没有可以解毒的法子。”
凌舞不懂,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另有计谋想要折磨自己,不然像他这样的男人,面对一个已经伤害到自己的刺客,竟然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还有一个猜想:“还是说你想先问出指使我的人是谁?”纵然对主人产生了怀疑,她还是做不到将主人的名字告诉男人,她还没有亲口问过之前,无法轻易背叛主人。但是一想到男人会死去,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揪成一团,难受的快要窒息。比起其他什么的,她最在意的是他能否活下来。
“不了,我可不想听你用这么甜的小嘴说出那个讨人厌的名字。”
他轻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滴,含入口中,仿佛那是多么甜美的花露:“你的眼泪是在心疼我,怕我死去么?”
凌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震惊弥漫四肢百骸,男人后面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清,耳朵嗡嗡直响。
“你知道···”她喃喃的说着,心脏痛到快要裂成碎片,“可是···为什么····”
他明知道自己是让他陷入危险境地的利刃,不顾满身的血痕伤口,却还是要求她留在他身边,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胆怯和内疚使得她选择了最悲观的那个答案。她奋力推开他,美艳的五官扭曲着,语气绝望犹如天崩地裂。
“你既然知道一切,为何如此对我···是想用什么方法报复我吗?”——
阿绪:对,我就是要急死你,逼到你亲口承认你舍不得我死(转头)阿英你快点给我找解药,否则不等戏演完我就真嗝屁了
(在快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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