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儿?”月碧落惊讶地问。
这是她爹月楼春生前所建的竹屋,是在桑树林里。
她刚光顾着瞪夏流仁那张妖孽魅人的脸,没注意到了这儿。
“看来你果然喜欢这里。”夏流仁将她放在竹床之上,完美的唇形抿成一道邪肆的笑容。
月碧落躺在床上,轻纱帐幔在她身上飘扬,纤长的身子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一双明眸明明是瞪着他的,可夏流仁却看到了她眼里的秋波流盼,她的睫毛极长,敛下来便如两扇薄翼羽毛。
“夏流仁,你放尊重,你要碰我就是强bao,我一辈子不会放过你的。”月碧落额角跳动,夏流仁该不会真对她用强的吧?
夏流仁俯下身,一只手在她腰间油走,嘴唇勾起邪佞的弧度:“我不会用强的,你会心甘情愿。”
他说着低下头,一头青丝全数撩至肩后,松开了红衣锦袍的丝绸坠带。
衣袍敞开,他的小麦胸肌在衣襟里若隐若现。
月碧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电视里小黄书她也是看的,只是这么直观的看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如此妖魅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
她不自觉地被他的魅惑所吸引,咽了咽口水:“你别乱来,我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
夏流仁笑得更加邪肆了,戏谑地将嘴唇移动的她的小腹,用牙齿扯开了她的束带。
他说不碰脏手,他就用牙。
月碧落身子更为僵硬……不行,她不能被人骂水性扬花,怎么说她和东流瑟现在还是明义上的夫妻。
“听见没有……我不会红杏出墙。”
她水眸里闪着慌张,说出的话虽有抗拒感,却没危迫感和说服力。
“现在说这种话不觉晚了么?你被我抱过亲过,你还能撇开关系说你是清白?”夏流仁狭长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寒意。
月碧落咬着牙,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可是那不都是他强迫的吗。
“那又不是我自愿的!”月碧落声音蓦地变得仓皇,因为夏流仁纤长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衣襟里。
“不……脏手拿开!”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含着一股坚定和厌恶。
夏流仁抬起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眉头微颦,看来这女人是真的嫌他手脏。
难道是刚刚看见自己握了画嫣的手腕?
他不觉有些冏了,他是大夫,给人把脉要接触这是避不得已的。
难道要他以后再也不给女人诊治了?
“真不让碰?”夏流仁幽深的眸子里多了一分失落,但还是得压抑住晴欲。
月碧落是个傲性子,如果对她用强的,那后果不是他能相象的。
何况他也不忍心逼迫她。
即使他现在是这么的迫不及待,腿心胀得难受。
“废话……我是有夫之妇,莫不是你喜欢人妻?”月碧落狐疑地瞪着夏流仁。
夏流仁差点暴走,他喜欢个毛的人妻,天知道他有多想杀了东流瑟那个废物。
他忍着难受站了起来,点开了她的穴道。
“明天我去和太后说,让她解了你和凉王的婚约。”夏流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眉心紧拧,太难受了。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下流人,你别坏我好事,我还要留在王府报仇。”月碧落赶紧下床追了出去。
只见夏流仁坐在廊坊的栏杆上,一头青丝在风中飞扬,完美的五官轮廓,尤如一副旖旎的山水画。
他的表情有些忧伤……狭长的眼眸微眯着看着前方的一片绿意。
月碧落愣在那儿,这妖孽,真是长得太好看了……
“报仇有一千种方法,不能让你再呆下去。”夏流仁低沉的嗓音幽幽地传来。
从刚意识到自己要她开始,他就打定主意,不能再忍受她挂着别人妻子之名,即使他俩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忍受不了……这会让他抓狂。
“我喜欢折磨,不喜欢一刀杀……东流瑟越想休我,我就越不要。”月碧落撇了撇嘴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两腿荡漾着。
夏流仁冷竣地斜睇着她,在内心叹了口气,你确实喜欢折磨。
“我回去了……”月碧落见他情绪低落,也不想再呆下去。
她知道有些东西似乎在改变,可是她不想接受,她还有更重的事情。
夏流仁没有阻拦她,狭长的眼眸幽深了几分,看着她离去的翩跹背影,直到那迤逦的红色消失在视线里。
“爷……”沙似雪突然出现唤了他一声。
把夏流仁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何事?”夏流仁有丝不悦。
“风二公子的脸……已经变成猪头了,风鹤生现在很生气,冲上府来找你了。”沙似雪纠结地说,爷真的为了那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寒光,冷沉道:“留着他一条命是给了风满袖一点面子。”
敢伤月碧落,他没把他的头拧下来已是最大的仁慈,风鹤生还敢来找府上找他麻烦?
夏流仁冷笑一声,纵身一跃,跳到不远处的马背上:“回去会会他。”
月碧落回了城,天空灿然,风轻云淡,阳光刚刚好。
街上热闹非凡,吆喝声一阵一阵传来。
月碧落站在热闹的街头细心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之声。
她蓦地凝起了眸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议论画嫣这不要脸的行径?
这怎么行,她设计了一翻,可不是光让东阳修他们看清画嫣的嘴脸,这对她来说根本是无所谓的。
她要的是画嫣身败名裂,以后永远只敢呆在侍郎府里,不敢出来露出她那张虚假的脸孔。
她想了想走进一家茶楼,里面喝茶的人挺多,有个说书先生站在首位认真的说着书。
“先生,你怎么每天说来说去,都是这几个故事,我都快听厌了,再讲讲凉王妃的事。”
突然人群里有人提出抗议。
人群声音一怔,但随即便有附和的。
那说书的先生一袭青色长褂,一双小眼精明,听他这么说,眼眸转沉,脸色有些尴尬,不是他想说这些啊,实在是最近皇城就出了这些事。
这凉王妃大打风二公子,琉璃宫为她教训张太尉的事,这两天他都说了上百遍了。
可这些人还让他一直讲,他们爱听,他都不爱讲了。
“要听凉王妃是么……我就在这儿,有什么直接问我就行了。”就在大家一片抗议声中,一道清冽的嗓音响起。
人们的目光纷纷朝月碧落投过来,只见她一身红裳,身子纤细窈窕,一头青丝简单的用一支木簪给挽至脑后,其余散落下。
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那容颜上的淡粉疤痕却破坏了美感。
她秀目微眯,嘴角勾勒着一抹戏谑的笑意,身子散着一种高傲清贵。
即使她身上的红裳并不是上好的布料,可也难掩她独绝的气质,她虽在笑,却给了这一整层楼极大的压迫感。
传说中嚣张跋扈,歹毒蛮横的凉王妃竟是如此模样。
即使脸上有瑕,却仍然让有些人看呆了。
有些人靠的是美貌,有的人靠的天然自成的一抹气质。
而她,两者皆有。
不们揣测着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而那说书先生更是惊呆在那里,自己说她的事来赚钱,生怕她是来找麻烦的。
这姑奶奶连风二公子和张太尉都能得罪,何况他这市井小人。
他赶紧迎了上来解释道:“凉王妃,小的也就是说说书讨个活口,您可千万……”
“我没怪你,相反我要告诉你一个绝对好听的故事。”月碧落勾唇灿然一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抬起潋滟的眸子朝说书先生勾了勾手。
说书先生先是一愣,立即凑了上来。
月碧落把今日在皇宫生的事在他耳边说了一遍,说书先生的脸色,一会惊,一会讶,最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眼里带着一丝惊悚,眼前的这女人太可怕了。
“这事可是千真万确的事,你可是第一手消息。”月碧落无视他脸上的表情,伸出纤手皓腕:“所以,你得给我消息费,看你生意小,给个五十两就好了。”
说书先生满头黑线……凉王妃你要不要这么黑啊。
可他又不敢反抗,他抽着嘴角屁癫跑去柜台后拿银子。
月碧落接过银子冽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个能赚十倍的方法,你找个噱头,弄个小雅间,一次只允许两人进去听,一人收十两。”
说书先生瞪大了眼,眼底闪过银子的光芒。
月碧落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说得精彩一点,效果一定要轰动整个凛钱。如果你这次做得好,下次我有什么好八卦就第一时间告诉你,保证你这五十两能百倍赚回来。”
ps:这文的文名真经过好几番折腾,撞上严打,现在正式又改回来了……亲们没走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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