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月碧落无情地提醒着他。
“落儿,你真要这样铁石心肠,你明知道我只有你。”夏流仁无奈地放开她,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月碧落冷静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火退从体内滑出来的感觉让她有一丝失落。
夏流仁是人,她也是人,会有七情六欲,别看她一直冷静坚定,其实内心也好几次被夏流仁哄骗得差点失去意志。
何况,她的身子确实很喜欢夏流仁,因为他是干净的,也是强壮的。
能带给她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可这快乐是放纵,他没有给她愿意放之放纵的价值,所以她只能选择无情。
她是无情,却有情。
而他看似有情,却是真无情。
月碧落踏出木桶,捞过自己的衣裳给穿上,头也不回地退出了屏风后。
夏流仁痛苦地闭上眼靠在木桶沿边,心里好似被人狠狠地摘掉了一块,那么痛那么不甘心。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明明是她要守着凉王妃的称号,不给自己自由之身。
现在却在扯礼仪廉耻,再怎么扯,她也是他夏流仁的女人不是吗?
女人的心思,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对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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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今天真的累了,本就累还和夏流仁周旋了这么久,真的算得上是精皮力尽。
爬上床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过了没多久,夏流仁身上的火退却了之后,他才从浴桶里出来,光着身子走向床边,看到月碧落睡得香甜,俯下身地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躺在她身边抱紧了她。
睡梦中的月碧落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她的睡眠。
夏流仁苦笑一声,小落儿,你可真会折磨人。
拉过薄被,夏流仁扣着她的柳腰,也闭上了眼睛。
不让吃,抱着睡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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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清晨第一缕曙光洒进来,夏流仁起身着装。
穿戴完毕之后,轻轻地拍醒了月碧落:“落儿,我上早朝去了,晚上我还会再来,希望到时你已经改变了想法。”
月碧落惺忪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朝他冽嘴一笑:“相公,多赚点钱,带几个肉包子回来。”
夏流仁猛地愣在那里,这女人在说什么呢?
相公?多赚钱,带肉包子?
难道她喜欢吃肉包子?
随即他又勾唇邪魅地笑了起来,相公这称呼让他一洗昨夜的阴霾,这丫头迷糊时候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好的,小落儿乖乖睡觉,相公去赚包子钱了。”夏流仁俯下身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忍不住来了个狂热的深吻。
直到吻到月碧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满意地看着她被亲吻得红肿的双唇,夏流仁得意地笑了出来,这丫头明明就是对自己相当接受的。
意识到这一点,夏流仁心情爽朗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缓过神来的月碧落赫然瞪大了眼坐了起来,出惊声尖叫:“夏流仁!你竟敢无视我的话。”
站在屋顶的夏流仁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的道:“宝贝,除非我死,否则要定你了。”
暴跳如雷的月碧落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该死的,这个臭男人,一定又要打她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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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今天去了一趟琉璃宫的酒楼。
三姑六婆没在,幸长见的她,给她禀告了施行新策之后的成绩。
三天里,所有酒楼和客栈都有小涨提高,成绩虽不显著,但可以继续施行下去。
毕竟才三天,一向被冷落,客源稀少的琉璃宫产业,一下子就要突然猛增也不是容易的事。
有了小涨就代表江湖人还是卖这个帐。
月碧落放下账本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起色不大,但是时间甚短,想必以这趋势,一个月内,琉璃宫可以赚进大笔银子。”
幸长欣喜而笑:“姑娘说得是,才三天就有了起色,既不用换人,也不用花钱顾皇宫御厨,就如此见效,实在是姑娘的计策好。”
月碧落一只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问道:“东宿国第一美人的滋味怎么样?”
幸长微一愣,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旋即又失笑,眉眼闪着逗弄的趣笑:“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了姑娘只怕要说我说的话下流了。”
月碧落挑眉看着他,懒懒地道:“说说看有多下流。”
臭小子,竟敢小看她,姐虽然是个不受待见的凉王妃,但是姐也是有姘头的人。
那个下流的货,什么下流的事没做过。
幸长有些为难,眉头微颦:“姑娘真要听?”和一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种问题他还是头一遭。
这风流韵事和男人一起探讨,那是自信逞威风,和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算什么事。
“真听,听了我要卖到茶楼说书先生那儿去,他能给我不少故事费呢。”月碧落寻思着,这几天生了这么多事,又能去说书先生那敲一竹杆了。
幸长嘴角抽了抽,俊美无俦的脸颊上明显写着无语。
“那姑娘是要听细节,还是听概括。”
“当然是细节,越细越好。”月碧落撑着头有些不耐烦起来:“你快说,大男人的婆婆妈妈什么。”
我滴个天,这种床弟之事,你要我个大男人跟你个未开苞的女人说道,还要越细越好,谁tmd的能不婆婆妈妈。
难不成还要跟她讲述自己那东西怎么变大变长,还要讲述当时的感受直冲云端。
“姑娘,这些听了对身子没好处,我只能说画嫣姑娘娇骨无力,却是风蚤带劲,吃了药之后,那热情比勾栏院的姑娘还狂野。”
幸长当然不会真的把细节描述给月碧落,三姑六婆不劈了他才怪。
他以为好奇心重的月碧落会就这样善罢,哪知月碧落眼眸掠过一丝狡黠继续问:“你是点着烛火做的?”
幸长猝不及防地轻咳了两声,忙不跌地道:“姑……姑娘……画嫣姑娘是个美人,当然不能熄灯玩,那就暴殄天物了。”
“你果然挺会玩的,在哪做的?榻上,床上,还是窗台上?”月碧落看着幸长憋红的模样就好笑,故意继续问道。
丫的,小看姐,就要问得你面红耳赤,免翻白眼,最好惊吓得晕倒过去,口吐白沫。
幸长伸出一只手撑着额头揉了揉:“姑娘,你冰清玉洁,怎么能问这种羞愧的问题。”
“我好奇嘛,我心忖着要去勾栏院里瞧瞧,那些姑娘有啥本事让你们这些男人流连忘返的,不都是女人嘛,怎么她们就有那狐媚功夫,你教我几招,我回去试试媚一下我家夫君。”
月碧落撇了撇嘴角,眼神黯淡了下去,可怜地说:“你也知道,我夫君不喜欢我,就喜欢画嫣,我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妖媚,能让夫君对我视而不见。”
幸长脑袋都在抽了,和着这姑娘是在跟她请教御夫之术?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这个,总之一句话,男人就喜欢女人平日里假装正经,床上非常不正经,具体怎么使,我带你去勾栏院见个人,让她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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