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的游历中,市集上。
“安师兄?”十八岁穿着红色彩衣的豫宁终于没有再喊错了,杜安安在他自己的个人努力下,名字终于变为杜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非常宝贝那黑鹰剑?”
“没有啊。”十九岁的安安出口就答:“我最宝贝你才对。”
“哪有?你分明每天抱着的都是黑鹰剑啊。”已经长得婷婷玉立的豫宁不满地指正。
安安挑眉看向豫宁,敢情小妮子在吃宝剑的醋?他嬉皮笑脸地用一只手就揽住她的脖子,动作温馨,话却不太中听:“难道要我这样抱着你走路?”
豫宁一听就生气了,一个后勾拳,安安就有了一只熊猫眼,她毫不留情地说:“闪开!”
身心上都受到伤害的安安觉得非常委屈:“我明明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说……”却忽然招来如此横祸,他到底情何以堪?
“哼!”豫宁瞧都没瞧他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眼,就径自走在前边。反而注意到一个小孩子跌倒了,赶紧去扶了一下,顺便俯身给了一定银子躺在地上的乞丐老人。
天可怜我啊,安安就是不明白,从前年少时不要娶跟娘亲一样的妻子的想法,以为会在自己爱上豫宁后实现,却偏偏没有想到……那从前笨笨的善良无比的小女孩,也有变成母老虎的一天……呜呜……
“娘子……等等我啊……”只有在安安需摇尾祈求小妻子原谅的时候,他才会正经地喊豫宁娘子。
这一年,豫宁刚满十八岁,在家长们的兴风作浪下,她跟安安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现在在做的是“蜜月旅行”,这是来自未来的奶奶若惜的安排。
蜜月旅行在豫宁的善心作祟,历经惊险之后结束,两个大孩子终于回到邻水山庄。
还是“光棍”的杜杜忽然悄悄地挪到弟弟的旁边,在他耳边轻轻地发出了四年来的疑问:“我说弟弟……”
“嗯?”
“你娶个翻版香宇阿姨回家,不会觉得怪怪的吗……?”杜杜他真的纳闷了很久,安安他是怎么爱上“香宇阿姨”的?她们两母女分明长得很象啊,可是他们兄弟一向最受不了香宇冷若幽兰的超然气质,加上只要想到香宇,就必定会想到比她更冷的师伯涂冷天,这样一来,什么热情都被浇灭了。
安安没好气地瞥了杜杜一眼,接过若惜的热鸡蛋,在安抚自己的两只熊猫眼了:“所以我规定她不能穿白衫就是这个原因。”不过其实身为丈夫的自己,与豫宁如此亲近,根本不觉得她跟师伯娘长得很象就是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也有一点吧。
杜杜了然地点了点头,转移了话题,朗声问道:“弟弟你被流氓打了吗?怎么两只眼睛都黑了?”
听见这句话,安安根本没来得及救他的哥哥,豫宁的脸就黑了,她盯着杜杜不说话的表情,简直跟她爹爹涂冷天的如出一辙。
“呃……”害杜杜只好闪在安安的身后,用弟弟来当挡箭牌,嘴里还不忘将刚刚的话兜回来:“是……是被可爱又美丽的女……流……之辈……不小心打到的吧?呵呵,打得还挺俊俏……”
不明白,为什么在大唐,是女权至上?
郁闷。
“喂!弟弟!你怎么又不练功了?”忧儿叉着腰,对黑刖的逃功很不认同,首先就敲了他的脑袋一记。
黑刖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非常不满忧儿的暴力:“核桃成熟了啊……”
这哪里是理由?!